王海平和王博文顛倒黑白令人憤怒,原主接下這個案子,替小茹伸張正義。因為王博文對小茹侵害時間持續較長,又十分小心謹慎,沒留下什麼痕跡,所以尋找證據成了一個難題。
但小茹被侵害時不滿十四歲,無論是否自願,只要發生性關係就算強姦,在她報出王博文的身體私密處特徵後,再配合上兩天的聊天記錄和受害時間,這條證據鏈已經十分充足了。
王博文罪證確鑿,想要讓王海平認罪卻有極強難度。他侵害小茹時,先將她打暈,她不知道他的身體特徵,也沒留下其它證據。
同時,王海平又找人做了偽證,堅稱小茹說的時間段,他人不在家中。
葉琴華接了這個案子之後,一直在努力找到證據,讓王海平認罪伏法。小茹曾給過一個關鍵線索,兩人在欺負她之後,曾拍照片威脅她。
然而,王博文將儲存照片的手機格式化後丟棄,想要找照片成了難事。
舒安歌想到這裡,雙目噴火,恨不得將王海平和王博文一巴掌拍到牆裡去,或者一腳廢了他們的子孫根,讓他們收起醜惡嘴臉。
性侵害案件具有隱秘性,取證比較艱難,涉及到未成年人尤為困難,由於被害人年齡小,受到恐嚇或者由於輿論壓力,不敢及時報案,導致案件立案難、取證難、定罪難。
同時,在審訊過程中,司法機關必須照顧到未成年的心理健康問題,遵循“一次詢問”原則避免造成二次傷害。
案宗上沒寫太多,舒安歌壓下心中憤怒,找到了抱著膝蓋躲在亭子中的小茹。看到小茹安然無恙,她長舒了口氣。
原主在接手這個案子時,先是努力和小茹成為朋友,用真誠的關懷和理解,獲取她的信任,從而使小茹敞開心扉。
所以小茹在看到舒安歌后,淚汪汪的叫了聲:“琴姐姐。”沒有排斥她的接近。
舒安歌下車時已經取下了墨鏡,露出清靈秀麗的眉眼,輕輕拍了拍小茹的後背,給了她一個溫暖的擁抱。
小茹憔悴的模樣,讓舒安歌心中難受不已。
春末夏初,綠蔭覆蓋的公園,清幽涼爽,舒安歌的擁抱,讓小茹發抖的身軀漸漸平靜了下來。
“小茹,不要怕,姐姐一直陪在你身邊。”
小茹將腦袋靠在舒安歌肩膀上,眼淚無聲無息滑落,過了好一會兒才哽咽著說:“琴姐姐,我想報仇,我真的想報仇。”
她雙手緊握成拳,眼珠紅紅的,說話時身體不住的顫抖。
“別怕,能報仇的,小茹,姐姐正在努力蒐集證據將壞人繩之於法,你耐心一點好不好,不要想不開。”
在見到葉華琴之前,小茹腦海中飄蕩著各種亂七八糟的念頭,旁人的指指點點和奇怪的眼神,讓她恨不得將自己挖個坑埋起來。
“琴姐姐,我真的好累……受傷害的人是我,為什麼大家要用奇怪的眼神看我。我不需要同情,不需要關懷,不需要大家好奇憐憫的眼神。”
小茹靠在舒安歌肩膀上,哽咽著訴說自己的不安和痛苦。
舒安歌輕拍她的後背,聲音柔和的撫慰到:“乖,你沒錯,很多人不懂感同身受,爸爸媽媽愛你,我也愛你,所有親友都愛著你。”
小茹悶悶的嗯了一聲,幾經掙扎之後,終於將壓垮她的最後一根稻草說了出來:“小琴姐,王博文的七八十歲的爺爺奶奶從鄉下趕了過來,他們在我們小區裡,到處宣傳我勾引他們孫子,說我害了他們家……還有記者來採訪,現在小區裡傳的沸沸揚揚,我的同學們也都知道這事兒了。”
舒安歌還沒繼承原主記憶,不知道葉琴華知不知道這些。但她聽到後,只覺遍體生寒,王博文一家實在無恥,上樑不正下樑歪,他們一家人是想毀掉小茹!
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