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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一個耶魯大學畢業,且從業於上海最知名的律師事務所的知名律師為自己辦一個小小的離婚案,宋柳笛心中十分不安。
她在網上查過,葉琴華經手的都是非常有名案子,大部分都是經濟或者司法相關,她找從事律師行業的同學打聽過,像葉琴華這樣級別的律師一年少說也能收入上百萬,若是碰上一個大案子,單次委託佣金就能上百萬。
瞭解的越多,宋柳笛的就越覺得不安,葉琴華和她談過佣金,收費和普通律師差不多。
口頭約定酬金時,宋柳笛對律師行業不太瞭解,如今才明白,她這次是佔了一個大便宜。所以在見面前,她考慮再三,決定跟葉律師談一下提高酬金的事兒。
雖然宋柳笛現在手頭不算寬綽,但她想盡量給高一點兒酬金,不能讓葉律師白白搭上太多的時間和精力。
宋柳笛心裡想著這些,看到父母滿懷關切的神情,眼角微微溼潤。和丈夫之間的事兒,她之前和葉律師大致提過了,也曾拜託她,最好不要在父母面前提及,免得他們氣傷了身體。
這次她是鐵了心要和王蒙輝離婚,為了防止他搶走女兒威脅她,宋柳笛強忍著思念之情,將女兒暫時送到了她外地的姑姑家。
等離婚案告一段落,拿到女兒的撫養權之後,她一定第一時間將女兒接回來。
舒安歌抿了一口熱茶,微微笑了笑,她來之前曾看過葉琴華整理的關於宋柳笛的資料,對於她的人渣丈夫深惡痛絕。
但是宋柳笛再三叮囑,請她儘量不要在父母面前提及他的惡行,免得二老激憤過度傷了身體,她不打算提的太詳細。
舒安歌這次來宋家,為的是確認房屋產權以及財產方面的問題,同時也面對面傾聽一下宋柳笛和其父母的想法。
“二老不要擔心,我和宋女士一見如故,她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一定會幫她擺脫王蒙輝的。”
“唉,有葉律師這句話我們就放心了,柳笛這姑娘從小就主意正為人實在。我們做長輩的,要不是萬不得已,也不想讓他們離婚。可是,王蒙輝他實在太不像話了,我們嬌嬌寵寵捧在手心裡的小姑娘,他竟然打我們家柳笛。”
宋媽媽說的十分傷感,宋爸爸惡狠狠的接了一句:“那個小畜生天生反骨,竟然將我們小笛的腦袋打破了,他是要我們小笛命啊!”
聽到父親這麼說,宋柳笛抬起頭,十分不安道:“爸,媽,你們什麼時候知道的……”
她語氣弱弱的,眼神中帶著歉疚,宋媽媽橫了她一眼,拿手背擦了擦眼角:“你這姑娘,你是媽身上掉下來的肉,你住院這麼大的事兒,媽和你爸能不知道麼。我們怕你胡思亂想,之前特地沒提,不管怎麼說,這婚一定得離!”
“你媽說的對,必須離婚,我就算拼了這把老骨頭,也不能讓那個小畜生欺負了我家女兒。”
舒安歌和陳葦清坐在一旁,被老兩口對女兒無私的愛打動,她愈發堅定了替宋柳笛討回公道的心。
陳葦清其實有些意外,他原以為以舒安歌的身份,要經辦的一定是大案子,沒想到她會來到一個小區裡,經辦起婆婆媽媽的離婚案。
普通人的離婚案,取證繁瑣佣金低,如果從經濟方面考慮,舒安歌接這個案子很不划算。
宋柳笛坐在沙發上,聽著爸媽的話,含在眼裡的淚水,終於忍不住落了下來。她怕父母擔心,去醫院的事兒瞞著他們,又怎知父母早就知道她頭被王蒙輝打傷,在醫院住了好幾天。
“爸媽,過去的事兒不再提了,葉律師來一趟不容易,我們今天好好談談,離婚以及財產債務分割的事兒。”
說到這兒,宋柳笛攥著拳頭,十分不安的看向舒安歌:“葉律師,我想問一下,王蒙輝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