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快樂呀)
“謝謝,你對醫學方面似乎有些瞭解?”
陳葦清帶上口罩後,問了這麼一句,舒安歌笑著回到:“懂一些皮毛,我平時看書很班雜,什麼都看一些。”
被流感侵襲的人很多,走廊加滿了床位,到處都是人,像春節超市大采購似的。
舒安歌掛了號之後,默默靠在牆邊排著隊,連把椅子都沒有,她臉色蠟黃嘴唇發乾,經醫院的冷風一吹,咳嗽的越來越厲害了。
病來如山倒,舒安歌嘴唇又痛又幹,擰開溫水瓶喝了一些,心裡還是燥燥的。
“牆壁涼,靠在我身上。”
陳葦清的聲音在耳畔響起,舒安歌將身子從冰冷的牆壁上移開,猶豫了下沒往他身上靠。
陳葦清脫了外套搭在她身上,溫熱的衣服裹挾著他的氣息將舒安歌淹沒,接著他又主動靠近舒安歌,讓她靠在自己肩膀上。
這個動作實在太親暱了,脫掉外套的陳葦清,裡面只穿了一件工字背心,緊繃的肌肉以及反覆的刺青,讓兩人周圍迅速空出一片地來。
在大多數人印象中,身材高大健碩又有刺青的人是十分不好惹的,大家紛紛收回目光,舒安歌反而覺得自在了些。
排隊等醫生診斷是非常無趣又煎熬的事情,舒安歌靠在陳葦清肩膀上,側耳聆聽著他的心跳,突然覺得嘈雜的環境,不舒服的身體也沒那麼難受了。
有他的陪伴,充滿消毒水味道的醫院也多了幾分浪漫色彩。
鐵漢柔情,陳葦清表現出不一樣的一面,十分令人心動。只是想到兩人之間的好感度,舒安歌情緒有點兒沮喪。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了,舒安歌的咳嗽幾乎沒停過,陳葦清看她咳的實在厲害,微微蹙眉問到:“還能堅持麼,要是太難受的話,我帶你換一家醫院。”
隊伍很長,排了那麼久前邊還有十幾個人。
舒安歌擺擺手,身子無意識的朝陳葦清又靠攏了幾分:“不用換醫院,馬上就要到了,我能堅持。”
她堅持不換醫院,陳葦清只能由著她的意思來。
前面不知出了什麼事兒,耽擱了好一會兒,又過了十幾分鍾,終於輪到舒安歌了。
陳葦清半扶著舒安歌的手臂,讓她靠在自己身上,將她帶到了醫生辦公室中。
醫正值了夜班後,直接進行門診,熬了大半天,神情有些憔悴,舒安歌進來時,他正在喝水。
“李大夫好。”
舒安歌按照醫生桌子上放的名牌向他問好,對方點點頭,放下水杯拿起聽診器,語音嘶啞的問到:“什麼病症,持續多久了?”
“感冒,發燒,咳嗽,應該是流感,今天早晨發作,現在喉嚨痛胸口發悶,太陽穴昏脹。”
舒安歌神情懨懨的陳述了病情,李大夫用聽診器為她量了體溫,又看了她的舌苔,態度謹慎的回到:“不出意外的話,你應該得了靈感,但具體什麼病毒目前還不能確定,需要抽血化驗一下。咳嗽這麼厲害,拍個片子比較保險。”
大夫正在交代話,辦公室大門突然被衝開,幾個高矮胖瘦不一的男人,大聲喊著:“庸醫誤人,喪盡天良!”
“庸醫,還我爸爸命來!”
情緒最激動的一個,急匆匆的衝上來,掄起拳頭就往李大夫身上砸。因為舒安歌就在李大夫對面坐著,領頭男子伸手就往她胳膊上抓去。
舒安歌渾身痠軟無力,但在遇到這種蠻橫無理的人時,還是下意識的用了擒拿術。
“砰——”
粗魯無禮的男子飛了出去,舒安歌的手甚至沒碰到他的衣角,因為陳葦清出手了。
領頭男子飛了出去,其他幾個人呆了下,接著惡狠狠的說:“你是誰,敢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