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安歌說了兩個字正要離開,又有兩個人圍了上來,擋住了她的去路。
“小姑娘,陪我們大哥喝兩杯嘛,不要害羞,我們大哥可是很厲害的。”
她這是被人調戲了麼?舒安歌皺眉,手指微微勾起。
“嘿嘿,小姑娘陪哥哥跳個舞,一起吃吃飯,哥哥給你買口紅。”
醉醺醺的男子,在變幻多彩的燈光下,一臉油膩的盯著舒安歌,就差流口水了。
“買口紅?不必了,留著給自己買花圈吧。”
舒安歌伸手去打男子伸向自己的手,還沒碰到對方時,斜刺裡伸出一隻手將他胳膊反扭著推了出去。
“滾遠點兒。”
是謝凌軒的聲音,舒安歌抬頭看向他,笑眯眯的道了謝。
她清澈的眼神明媚的笑容,讓謝凌軒心中鬱躁之氣,頃刻間飛到九霄雲外去了。
“你能笑的再傻點兒麼,臉上寫著四個字‘我是白痴’,那麼好欺負。”
“我不傻。”
兩人專注的說著話,被謝凌軒推走的人不高興了,他帶著幾個一起來的哥們兒,怒氣衝衝的圍向謝凌軒。
“好小子,敢跟大爺過不去,你知道我是誰麼?”
謝凌軒用看智障的眼神看著對方:“你是誰管我屁事。”
“你竟敢罵我,兄弟們,今兒個好好教訓下這個臭小子。”
眼看著空氣變得緊張,火星四濺,衝突一觸即發,唱歌聲突然停了下來。
張瑞澤放下吉他,走下舞臺,來到舒安歌和謝凌軒身邊,衝著正在發脾氣的男子,低聲賠起了不是:“虎哥,他們是我朋友,第一次來酒吧不太懂規矩,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他們計較。”
“你朋友,你算什麼東西。”
被叫虎哥的人,伸手拍了拍張瑞澤的臉頰,接著將他用力往後一推,一臉嫌棄的拍了拍手。
“不過是唱歌的,也當自己是個玩意兒了。”
張瑞澤被諷刺後,微垂著眼眸,雙手緊緊握成拳狀,還沒等他平復好情緒波動,只聽“啊”的一聲,虎哥慘叫著摔倒在地。
“虎哥?我看是HelloKitty吧,我的人也是你能欺負的麼?”
舒安歌活動了下手腕,腳尖在地上扭了一圈,痞裡痞氣的盯著虎視眈眈的一群人,笑容格外燦爛。
謝凌軒抱著胳膊,站在她旁邊,冷冰冰的盯著幾個中年混混。
“媽的,敢偷襲老子,兄弟們,給我好好教訓這臭娘們兒!”
虎哥在兄弟們面前丟了臉,為了找回場子,將自己被踹倒歸結於舒安歌偷襲。
“好的,大哥,讓我來教訓一下她。”
一個長著三角眼吊梢眉,個子瘦高的男子,獰笑著伸手去抓舒安歌的衣服,她還沒來得及動手,謝凌軒一腳踹到了他腰上,瘦高男子捂著腰痛苦的蹲下了。
“媽的,一起上,我看他們還能三頭六臂不成。”
在酒吧中,喝酒後鬧事兒的人很多,保安已經處理出經驗來了。
但今天鬧事的人不一樣,他們在這一片兒都很有名,平時收收保護費,酒吧遇到有人搗亂的,都是虎哥他們出面嚇走,算是沾點兒黑社會的性質。
保安本來不想出頭的,但眼看著事態要鬧大了,他怕酒吧攤上事兒,這才硬著頭皮出面調和。
“嘿,虎哥,您抽根菸,別跟學生仔計較,小孩子不知天高地厚,讓他們給你道個歉得了。”
虎哥一把推開殷勤遞煙的保安,啐了他一口:“滾,老子今天就要跟他們計較了,除非這妞陪著大爺我睡一覺。”
他一臉淫笑的看著舒安歌,恨不得自己眼睛能透視。
被人這樣侮辱,能忍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