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這個幹嗎?”
平復好心緒之後,謝凌軒伸手將舒安歌攬到懷中,貼著她的臉親密又慵懶的問到。
“不是好奇,是關心你,擔心你再遇到麻煩。”
謝凌軒將手覆蓋在舒安歌的眼皮上,他的手往日總是乾燥冰涼,今天卻多了些汗。
“困不困,要到隔壁客房休息麼?”
舒安歌挪開了謝凌軒的手,咬了他手腕一口:“你在轉移話題!”
她盯著他的眼睛,謝凌軒下了下,捉住她的手指俯身咬了下去,在她白皙的指上留下淺淺的齒痕。
“我去休息了,什麼時候離開?”
“明天早晨走,還有,謝知善的事你不用擔心,今天只是一個意外。”
舒安歌嗯了一聲,拿起毛巾替謝凌軒擦了擦頭髮:“今天,他是用一個穿著打扮和我很相似的女人,將你引過去的麼?”
謝凌軒遲疑了片刻,嗯了一聲算是回應。
舒安歌放下毛巾,將謝凌軒摟到懷中按在自己胸前,柔軟的觸感,讓他再次有熱血翻湧的衝動。
“我知道你愛我,謝謝你的關心,我會保護好自己的,以後你不要為了我亂了陣腳。”
“白痴女人,你想多了。”
謝凌軒離開舒安歌的懷抱,拿手指戳了下她的眉心,裸著肩膀躺在床上。
“明天見。”
空氣中瀰漫著曖昧的氣息,舒安歌推開門離開,謝凌軒凝望著她離開的方向,情不自禁的綻放出一抹笑容。
另一個房間中,謝知善的處境就沒這麼好了,他後腦勺簡單包紮了下,剛剛醒過來,整個人昏昏沉沉的尚未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一個響亮的巴掌就甩了過來。
“畜生,你竟然敢在凌軒的生日會上害他,阿德阿行,將他帶回老家祠堂中,跪上三個月,每天至少要跪上十個小時。”
這個懲罰非常狠了,但遠不足以消除謝凌軒父親的心頭怒火。
謝知善被打的眼冒金光,在聽到二叔對自己的處罰後,虛弱的辯解道:“二叔,我沒有害弟弟,我是被冤枉的。”
又是一巴掌,將謝知善打的唇角流血,完全懵逼了。
“誤會?你還有臉說這是誤會,再多說一句話,老子就把你腿打斷。”
要不是兒子及時獲救,沒留下什麼後遺症,謝原野此刻恐怕已經忍不住將槍掏了出來。
在外人眼中,謝原野一直是儒雅冷靜風度翩翩的形象,但當兒子受到威脅時,他瞬間進入狂暴狀態。
謝知善不敢再狡辯,心中卻恨不得將謝凌軒父子倆碎屍萬段。
門重重關上,阿德阿行站在床邊,一左一右的架起謝凌軒的胳膊,他垂著腦袋被人拖出了屋子。
天亮了,睡了一覺後,謝凌軒已經完全恢復了精神,舒安歌和他一起乘坐私人飛機返回錦明市,謝父謝母並沒露面。
海島上的宴會就像一場夢境,回到錦明市後,舒安歌專心籌備起1207班的文化周活動,同學們表現都很積極。
之前答應張瑞澤的事,舒安歌也沒忘記,她聯絡了大學時的同學,託人從國外買了最先進的抗癌藥物。
母親的病得到控制之後,張瑞澤一掃陰霾,重新恢復了往日的學霸作風,成績很快回到了往日水平。
文化周終於到了,這一週錦明高中將舉辦各種各樣的文化活動,當然最受大家歡迎的,自然是週三下午文化周主題展覽會活動。
在這個下午,錦明高中將邀請學生家長以及畢業的校友來校園中參觀,所有班級在運動場上,搭建舞臺進行表演和展示。
活動中,大家可以欣賞表演,還可以進行交易,交易的物品多數由學生親手製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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