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部選聘，什麼職位？”

“競爭的是總裁特助的職位，不過這個職位預設不接收缺乏經驗的實習生。”

任啟仙弓起手指，在簡歷上敲了敲，微微一笑不置可否的朝邱天路擺擺手，示意他可以下去了。

雲霓商務會所是一個正規娛樂場所，沒有特殊服務，對駐唱歌手也沒什麼過分要求。

舒安歌應聘成功後，來這裡上過兩三次班，工作很順利沒遇到什麼波折，她的唱歌水平也受到了大家的一致認可。

為了方便工作，舒安歌還給自己取了一個“含笑”的藝名，相熟之後，其他工作人員都叫她笑笑。

為了不著痕跡的打探任啟仙的訊息，舒安歌和能接觸到的工作人員，上至經理下至保潔員，都努力與其搞好關係。

遺憾的是，在雲霓工作近兩週，她沒聽到半點關於任啟仙的訊息，也沒再見過他。

時間過去半個月多，網路熱度換了好幾輪，除了學校裡還有人議論趙婉蓉腳踩幾隻船的事蹟外，網路上已經沒什麼人議論了。

不知是不是受了刺激的緣故，趙婉蓉趁舒安歌不在宿舍的時候，將自己的所有個人用品都搬走，上課也請了個長假，沒再露過面。

週五晚上，舒安歌到了雲霓商務會所之後，穿上了這邊提供的工作服，簡單的做了個造型後開始登場表演。

駐唱歌手一般在大廳中表演，VIP包廂的顧客也可以花錢請駐唱歌手到包廂內帶動氣氛。

舒安歌剛來這邊工作半個月，因為唱歌好聽，最近兩三次已經開始接到單點的業務了。

對於駐唱歌手來說，到VIP包廂中唱歌，雖然累了點兒，但是收入比在大廳中唱歌要多一點。

唱了一首歌之後，舒安歌肚子不太舒服，跟經理打了個招呼，去了一趟衛生間。

她到衛生間後，正打算往裡走，忽然聽到曖昧的喘息聲，還有重物撞擊在隔板上的聲音。

舒安歌停下了腳步，這聲音就算是未經人事的人，也能聽出來裡面的人在幹嘛。

每個包廂內都有獨立衛生間，能在公共衛生間就情不自禁的人，讓她有些反胃。

舒安歌用力咳嗽了一聲，女子的含混不清的呻吟聲小了一些，一聲“驕陽”，讓她耳朵豎了起來。

“……”

她生出惡作劇的心思，壓低了聲線，用低沉的男低音高聲道：“宋驕陽，趙婉蓉。”

曖昧的撞擊聲突然停下，宋驕陽帶著喘息的聲音響起：“誰在外面！”

“驕陽，怎麼辦……”

趙婉蓉緊張的聲音響起，果然是他們，舒安歌將手放到感應水龍頭上，洗過手之後離開這裡換了一處衛生間。

看來她和趙婉蓉等人之間孽緣還是很深的，雖然之前劇情提示時，舒安歌對幾人的放蕩不羈有一定了解。

但真正面對面的接觸到了，舒安歌還是覺得噁心。

享受魚水之歡沒有錯，但在公共場所這樣，尤其還是在充滿細菌的衛生間中，她只能感慨兩人太重口味了。

整理好妝容之後，舒安歌再次站到舞臺上，斷斷續續唱了半個小時後，工作人員通知，九樓905包廂點了她的名字。

下臺之後，舒安歌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前往九樓包廂。

包廂中很熱鬧，推開門的一剎那，室內陡然安靜了下來。舒安歌面上掛著禮貌的笑容，正要做自我介紹，忽然看到了手中握著話筒，穿著碎花連衣裙的趙婉蓉。

她站在進門的方向，微楞了片刻，屋內又恢復了喧鬧。半個多小時前，趙婉蓉和宋驕陽還在衛生間裡打野戰，現在已經人模人樣的坐到KTV廳裡了。

“是來唱歌的麼，傻愣在那裡幹嘛，還不快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