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安寧站在旁邊,嫉妒的望著被所有人關注的舒安歌,手心緊緊的攥在一起。
又是這樣,所有人眼中只有孔安歌,說什麼一視同仁,全都是笑話而已。
舒安歌僵硬的回了美婦人一個擁抱,輕聲細語的回到:“我沒事,您不要太擔心。”
項瀚漠主動走上前,神情沉穩道:“您好,孔夫人,我是項瀚漠。”
歐從雲將女兒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確認她沒受傷,這才抬頭看向項瀚漠。
“項先生怎麼會在這裡。”
她握著女兒的手,將她護在身後,警惕的盯著項瀚漠。
宴會結束後,歐從雲和丈夫孔修明發現長女不見了,急急忙忙的發動家中所有人進行尋找。
好不容易找到女兒,歐從雲生怕她受到傷害。
孔安歌自幼體弱,時常生病,自從丈夫特地為女兒尋來的玉石項鍊丟掉後,她身體愈發糟糕了。
歐從雲真心疼愛長女,捨不得她受半點兒罪。
“姐姐,你怎麼樣了?”
一個半大少年,炮竹似的竄了進來,一把拽住舒安歌衣袖,仰著臉急切的問話。
“我沒什麼事,就是先前昏迷了一會兒。”
孔安寧聞言,眼睛一亮,大聲說到:“媽,姐姐剛才昏迷了,項瀚漠是不是趁姐姐昏迷時——”
半大少年兇巴巴的瞪了孔安寧一眼,大聲詰問道:“孔安寧,你再胡說八道,我就撕爛你的嘴巴!”
他一點兒也不喜歡這個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姐姐,沒半點安歌姐姐的溫柔善良。
平時就知道裝模作樣討人喜歡,他可親眼瞧見過,沒旁人在時,孔安寧曾用一種非常恐怖的目光盯著姐姐看。
“媽,我說過兩三遍了,是項瀚漠救了我,他沒傷害我。”
舒安歌將頭靠在歐從雲懷中,輕聲解釋了一句,接著仰臉望著她,眸光水汪汪的問道:“媽媽,妹妹為什麼藥幾次三番的強調我受到了傷害?”
孔安寧聞言,氣得想將舒安歌按在地上打一頓,面上卻不敢表露分毫。
她一臉委屈的說:“姐姐,我只是太擔心你了。你太善良,太容易原諒別人。”
舒安歌簡直懷疑,設計陷害原主的人就是孔安寧,不然她為什麼要拼命的往她身上潑髒水。
“博文,不能這樣跟姐姐說話。安寧,項少不是那樣的人。”
孔博文哼了一聲,拽著舒安歌的胳膊,輕聲跟她說:“姐姐,不要搭理那個壞心腸的女人,她巴不得你出事才好呢。”
他聲音不大不小,在場人聽的一清二楚,孔安寧臉白一陣紅一陣,不敢再出聲。
“從雲,女兒還好麼?”
孔修明和妻子分頭找女兒,聽說女兒找到了,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安歌沒事兒,就是有些嚇著了。”
歐從雲說完之後,又輕聲補充了句:“安歌說,之前她被人打暈了,多虧項瀚漠幫了她。”
孔修明威嚴高大,眸光如電,兩道劍眉凌厲的向上揚著。
他朝項瀚漠點點頭,沉聲道:“今日多謝項先生出手相助。”
“我沒幫上什麼忙,您二位太客氣了。”
“安歌,你頭疼麼,要不要看醫生?”
孔修明在旁人面前嚴肅,與女兒說話時,語氣柔和極了。
“我頭不疼,就是有些倦,爸爸媽媽,我想休息一下。”
“好,乖女兒,你先休息。爸爸這就調查,到底是誰這麼大膽子,竟然敢在孔家對我的掌上明珠動手!”
他語氣凌厲嚴肅,孔安寧心中稍覺不安,決定抽空悄悄跟季英光報個信,讓她提防著孔家的調查。
“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