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君昊手撐著地站了起來,俯身朝舒安歌伸出手。
這是一個連頭髮絲都透著完美的男人,身材比例最接近神的男子。
舒安歌將手搭在盛君昊的掌心,輕巧的站了起來。
她的胸脯微微起伏,修長的大腿白的像象牙,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眸,散發著令人沉醉的青春魅力。
“還遊麼?”
“不了,換衣服,然後去看一場電影。嗯,再來共進晚餐,這樣看,有點兒像約會呢。”
舒安歌笑著舒展身體,纖細的腰肢柔韌如楊柳。
“聽你的安排。”
從換衣間出來,舒安歌換了身衣裳,青春煥發,眸光中神采流動,愈發令人心動。
盛君昊整理著袖口,愈發看不懂舒安歌。
清冷如皎月清輝是她,灼熱似夏日驕陽是她,認真如寒冬之雪還是她。
她的一面,都讓人琢磨不透。
“出發吧,盛先生喜歡看什麼電影?”
“都可以,我們——戀愛吧。”
永遠不要對鋼鐵直男的表白抱有期待,盛君昊的表白,就像談生意一樣波瀾不驚。
舒安歌抱著胳膊,唇角上挑,似笑非笑的盯著他清冷澄澈的天藍色眼眸。
“要戀愛麼?”
“你喜歡我,不是麼?我也不討厭你,喜歡你。”
盛君昊替舒安歌整理著微溼的頭髮,粗糲的指腹劃過她柔嫩的臉頰,撓得她心裡癢癢的。
她握住他的手,將臉頰輕輕貼了上去。
“好呀,我們戀愛吧。”
盛君昊鬆了口氣,這才發現自己剛才竟然有些怕被拒絕。
她的性格與他截然相反,他沉穩無趣,她精靈古怪,連釋放出的愛情訊號,都像獵人的花招。
還好,她答應他了。
電影還有浪漫的燭光晚餐,都沒能順利進行,因為舒安歌收到了一個電話。
杜茂珣突然腦出血住院了,此時正在急症室進行搶救,杜母心急如焚。
杜蘭笙和杜蘭蘅都在醫院中,給舒安歌打電話的,是杜茂珣的秘書。
發生了這樣的大事,舒安歌自然要放下其他安排,前往醫院一探究竟。
“我和你一起。”
對於剛確定關係的戀人,盛君昊毫不吝嗇的表現出自己的關心。
“不要害怕,杜總會好起來的。”
舒安歌還沒改口叫杜茂珣和妻子爸媽,盛君昊不知該如何稱呼,乾脆還是按照生意場上來。
“嗯,我也這麼覺得。”
兩人到醫院時,手術室的燈還沒滅,孫月蕊坐在冰冷的長椅上,哭得像個淚人兒一樣。
杜蘭蘅輕聲安慰著孫月蕊,眼圈也是紅紅的,時不時拿袖子擦擦眼淚。
杜蘭笙面色焦灼的在手術室門口徘徊,拳頭緊攥在一起,看起來十分擔心手術室中躺著的父親。
看到舒安歌來後,他一個箭步衝了上來,伸手就要去抓舒安歌衣領,被盛君昊揮手擋了下來。
“不要動你不該動的人。”
盛君昊眸光微沉,深藍色的眼眸不見半點溫度。
杜蘭笙不敢跟盛君昊硬碰硬,眼神恨恨的盯著舒安歌。
“父親命懸一線,在手術室搶救,你還有臉打扮的花枝招展跟男人約會。”
手術室外等待的人,不止杜茂珣的親友,還有公司的元老。
杜蘭笙的指責,讓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到了舒安歌身上。
她衣著光鮮,容光煥發,頭髮一絲不亂,與孫月蕊還有杜蘭笙兄妹倆形成鮮明對比。
這年頭,栽贓陷害完全不講基本法了。
天有不測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