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傢伙對此都很不理解,要是他們像大小姐這麼有錢。
老公突然冒出一個私生子,保證馬不停蹄的離婚,絕不會讓私生子在眼前噁心自己。
也許豪門跟普通人家不一樣呢,大家只能這樣想了。
一轉眼小半個月過去了,舒安歌在職場上混的風生水起,順便還將拳腳功夫撿了起來。
現在她要是跟任俊楚對上,一個打他三個也沒問題。
這段日子,舒安歌從任家監控影片系統中,拷出不少好東西來。
她走了才一天,貝依依就搬進任家了。
一開始似乎是打算住上三五天,但在任忘憂的甜言蜜語攻勢下。蔣芳昏了頭,同意讓她多住幾天。
至於任俊楚,貝依依初到任家他還能裝裝樣子。
不到三天就原形畢露,半夜敲貝依依門,直到早晨才一臉饜足的從她房間走出來。
如此看來,她走的還真是好,給兩人留夠了充足的相處時間。
貝依依嘛,總是一副怯生生的樣子,但只要任楚楚抱著她親上幾下,立馬動情的忘記東南西北。
怕他們逍遙日子過多了,忘記任俊楚還是有夫之婦,舒安歌打算回任家一趟。
走出大廈之後,舒安歌拎著包,等司機過來接她,一輛銀色的賓士車停在她面前。
車中人搖下了玻璃,主動向舒安歌打了招呼。
“單小姐,你好。”
舒安歌打量了車中人一眼,不算生面孔,原主曾跟他有過兩面之緣。
他就是帶球跑總裁文標配——對女主情深不悔的溫柔男二——文泰年。
“文先生,不知突然到訪有何貴幹?”
“能請你喝杯咖啡麼?”
文泰年氣質儒雅,容貌清俊,笑起來還有幾分魅力。
“文先生的咖啡,我怕是喝不起。”
她的話,讓文泰年露出驚訝的神情。
單家的車到了,舒安歌拎著包踩著高跟鞋,留給文泰年一個高傲的背影。
上車之後,想起文泰年的表情,舒安歌胃裡泛起作嘔的衝動。
她能理解,女主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男主見了失了智,男配見了迷了魂。
但她想不通,文泰年對貝依依情深不悔,為了讓她能和任俊楚終成眷屬,跑過來勾搭她的舉動。
怎麼著,文泰年還真以為自己的國色天香的美男子,美人計一出,原主就要倒戈了。
他也不想想,原主雖然任性單純了點兒,但在感情上還是非常專一的,怎麼會輕易移情別戀。
不過舒安歌也知道,文泰年抱著什麼打算。
大約是告訴原主,他喜歡貝依依,假裝與她聯手奪回各自所愛。
實則嫁禍她出軌,讓單薇歌與任俊楚徹底決裂。
一個男人,把心機全用到這裡,著實令人不齒。而且他在貝依依面前,永遠一副深情款款備胎樣,舒安歌想想都噁心。
她原本還沒想過收拾文泰年,既然他主動跳出來了,也別怪她不客氣。
舒安歌不太清楚文泰年家世背景,只知他好像也算京城圈子裡的人,只是地位比較邊緣。
文泰年在一家傳媒文化公司中做高管,一年收入少說也有七八十萬。
比起普通人,這個收入自然是很不錯的,但跟任家比起來還是差了一些。
所以這注定了他只能做深情男二,貝依依對他只有感激和友誼。
“今天不回家,去翠湖花園小區任家。”
“好的,小姐。”
司機劉師傅年約五旬,在單家幹了二十多年,幾乎是看著單薇歌長大的,很心疼她在任家的遭遇。
但年輕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