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紹珍心裡正擔心著女兒,聽到丈夫這話,氣不打一處來。
“亞楠不是你閨女啊,她年紀還小,性格又擰巴。咱們做爸媽的不操心,誰來操心?”
見妻子動了起,唐金才悻悻然的說:“亞楠這脾氣,都是是你慣出來的,你看芳菲和同興,哪個這麼不聽話。”
“唐金才,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是覺得我偏心亞楠麼?你自己拍拍良心想想,這麼多年來,我什麼時候多給亞楠添過一針一線。家裡吃的用的穿的,我啥時候不是緊著芳菲歌同興來。”
聶紹珍說到這兒,心裡十分委屈,自打嫁到唐家來,她自認沒半點兒對不住他們的地方。
“行了,行了,我不就說了一句話麼。你不愛聽,我不說就是了。這些年,芳菲和同興多虧有你照顧,我心裡明白。你是咱家的大功臣,要不是你,我這日子還不知道該咋過。”
大過年的,唐金才也不想跟老伴兒置氣。
兩人結婚也快二十年了,聶紹珍受了多少委屈,他也不是不清楚。
丈夫做了讓步,聶紹珍也沒繼續說下去。再說下去,她眼圈就要紅了。
正月了哭不好,會把一年運勢都給哭沒了。
聶紹珍這輩子嚥到肚子裡不少苦水,不差這一回。
正月初三下了一場雪,正月初五還沒化完,雪人堆的到處都是。
小孩子還沒起床,家家戶戶都在忙著放鞭炮。
舒安歌手插著口袋,獨自走在小區外。她沒去找同學,大過年的,誰家也不方便待客。
跟唐亞楠關係的最好的朋友,過年時回鄉下老家了。
她純粹是不想在家裡待著,想出來透透氣,順便對未來做個計劃。
大學是肯定要上的,這也算唐亞楠的一個小小執念。
而且科學技術是第一生產力,舒安歌要想光明正大的將自己會的東西拿出來,上學是最好的途徑。
而且唐家人,不總是瞧不起原主,認為她學習差,復讀也上不了好學校麼。
舒安歌就加把勁兒,奪個高考狀元嚇死他們。
冰天雪地裡,蟲鳥都藏了起來。
舒安歌穿的比較單薄,冷風吹的她打了個噴嚏。
這個位面不適合修真,靈氣稀薄到幾乎沒有。上輩子學的制蠱方法,在這個位面能派上用場了。
一些簡單的蠱蟲,不需要法術和靈力,只要蒐集好材料就能做出來。
舒安歌打算做一些吐真蠱,送給原主的“好”親人,讓他們多說一些心裡話,不要啥話都憋到心裡。
只要唐金才一家子多說心裡話,舒安歌不愁唐邵珍不和他離婚,帶著她出去單過。
她在街上走著走著,天就大亮了。
孩子們捏著雪球,在街上開心的打雪仗,空氣裡飄著硫磺和硝煙味兒。
“唐亞楠,唐亞楠。”
舒安歌正在想事兒,聽到別人叫自己名字,抬頭看了過去。
見她名字的是唐芳菲同學丁海麗,以前到唐家玩兒過,她還有另一個身份——原主上輩子的小姑子。
丁海麗穿著簇新的紅棉襖,留著齊耳短髮,耳邊彆著一個蝴蝶髮卡,繫著純白羊絨圍巾。
她旁邊還有一個身材健碩高大的年輕人,那是她的哥哥丁海波——唐亞楠上輩子的老公。
“哥,這就是唐芳菲那個愛打扮的妹妹。”
唐亞楠跟姐姐不對付,跟姐姐的朋友關係也很一般。
丁海麗叫住唐亞楠,是為了秀自己的新衣服,同時嘲笑她兩句。
“亞楠,你怎麼穿芳菲的衣服,自己新衣服怕穿爛,藏在家裡麼?”
丁海麗臉型方正,看著有些男性化,面板上著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