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你這是在解釋麼?”
月光透過玻璃窗,照在舒安歌身上,她精緻纖細的鎖骨,像振翅欲飛的蝴蝶,讓衛鑫磊努力剋制自己後才挪開了眼睛。
太美的景色,容易讓人失神,太美的人,容易讓人失魂。
“是的,我不希望你誤會什麼。”
“挺巧的,何知幸是水佩杉的女兒,你還記得水佩杉吧?”
衛鑫磊當然記得那個奇葩又惡毒的女人,她因為偷稅漏稅的原因,差點和老公一起吃牢飯。
當初舒安歌和弟弟,在方敏達和水佩杉手裡吃了不少苦頭,要不是她聰明豁的出去,現在人生還不知道怎麼樣呢。
“嗯,兩人長得不像,唯一的相同點是都不招人喜歡。”
衛鑫磊毒舌起來也是很厲害的,舒安歌橫了他一眼:“你很懂的樣子哦,也許人家經常出現在你身邊,是為了追你呢。”
“有區別?”
衛鑫磊反問。
簡簡單單三個字,讓舒安歌瞬間心情大好。
晚會在祥和美好的氣氛中結束,私下找衛國安打聽兒子婚戀情況的人又多了好幾個,他對此十分滿意。
現在衛國安只希望兒子能早點兒開竅,忙工作之餘,早些找到合心意的另一半。
哪怕不結婚,也可以想訂下來,免得被人不三不四的女人惦記上,尤其不能讓前妻插手。
每次只要前妻出來鬧騰,衛國安就氣得牙疼,恨不能穿回去,抹去和前妻結婚的歷史。
他當年怎麼就找了那麼一個沒氣質又庸俗的女人,離婚這麼多年了還不得安寧。
“媽,方安歌和衛鑫磊很熟麼?我在衛家舉辦的晚會上見到她了。”
幽靜的咖啡店中,何知幸攪拌著手中咖啡,修長的眉毛微微挑起。
相比起妝容精緻的女兒,水佩杉模樣看起來老態了許多,手腕上光禿禿的什麼都沒戴。
五年時間,她跟著方敏達從人人豔羨的貴婦人,淪為租房住的庸碌夫妻,孩子們也從貴族幼兒園轉到了學費低廉的老家公辦園。
與她相反,前夫這幾年步步高昇事業紅紅火火,連帶著女兒生活也越來越好了。
水佩杉不是沒想過讓女兒接濟一下自己的生活,但何知幸總是在她面前哭窮,說自己在國外打工多辛苦,讓她不好意思開口。
從女兒嘴裡聽到繼女的名字,水佩杉握緊拳頭,眸中露出憎惡之色:“她還巴著衛鑫磊不方放?看來考上清大,也沒改變她的風騷本質。”
每次提起繼女,水佩杉嘴裡沒一句好話。
“她什麼時候巴上衛鑫磊的,我怎麼沒聽您說過?”
何知幸有些懊惱,這麼重要的資訊,媽媽怎麼能不告訴她。
“還不是上高中時,你這個繼妹,不是我說,人品爛的要死。十二三就開始早戀,十七八跟小混混糾纏,還拿了家裡錢離家出走,後來勾搭上了衛家少爺。”
雖然沒直接證據,但水佩杉一直懷疑,雅頌書院之所以倒閉,都是繼女從中做了手腳。
要不是她求著衛家出手,她和丈夫經營了那麼久的雅頌書院怎麼會倒閉。
再者,偷稅漏稅的公司那麼多,怎麼偏偏方敏達名下幾家公司被人揭發了。
兩人抱著僥倖心理找關係,想要減輕罪責和罰款,差點又被按了個行賄罪。
最後還是敏達一個朋友,私下提醒他們,上面有人嚴查方敏達偷稅漏水的案子,讓他們別抱僥倖心理,水佩杉夫婦這才死了心。
他們一家子好好做生意,哪裡得罪過什麼人,算來算去也就白眼狼繼女最有可能下黑手。
“她這樣子,衛鑫磊知道麼?”
何知幸面上閃過幾絲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