鎏金傳媒的辦公室不大,門關上後,光線黯淡,空間顯得更狹小了。
厲爵翰環著胳膊,從上俯瞰舒安歌,睥睨霸道的眼神,像在打量什麼貨物似的。
兩人也就小半個月沒見,她身上發生了許多令他感興許的變化。
髮型換了,香水也變了,連著裝風格都跟以前不一樣了。
從簡單幹練職場風,到舉手投足間,都透著別樣風情,讓厲爵翰有些不愉快。
不管路欣苑以前私生活多混亂,結婚後她必須只屬於他一個人。
“看你樣子,最近似乎過的很得意。”
厲爵翰逼近舒安歌,手撐著桌子,胸前緊繃的肌肉充滿威懾力。
“人逢喜事精神爽,做自己喜歡的事,當然高興了。”
舒安歌笑中帶魅,將轉椅往後一退,與厲爵翰保持距離,完全沒將他的威脅放在眼中。
對付這種心智欠缺的暴力霸總,舒安歌很有經驗,懂得如何用三言兩語挑起他的怒火。
果然她笑若桃花,厲爵翰立馬黑了臉:“你還敢笑,看來最近沒少勾引男人。”
厲爵翰想越過桌子,抓住舒安歌的手腕,她將椅子又是一退,離他更遠了。
“厲總說笑了,你喜歡在辦公室和女人打情罵俏,不代表天底下人都一樣。”
舒安歌語帶譏諷,厲爵翰自信的揚起唇角:“女人,你吃醋了。”
“……”
他要是尖酸刻薄,舒安歌還有興趣跟他過兩招。
當厲爵翰擺出一副,快拜倒在本霸總西裝褲下的邪魅張揚時,舒安歌就只想拿平底鍋拍在他臉上了。
到底是給厲爵翰的自信,讓他覺得是個女人就會愛上他胯下二兩肉。
“厲爵翰,我認為我們兩個人沒溝通的必要,還請你離開我的辦公室。”
“你是我的妻子,也是時候履行你作為妻子的義務了。”
厲爵翰微眯著眼睛,張狂霸道的語氣,惹得舒安歌出了一身雞皮疙瘩。
他不會想在這個地方,對她……
舒安歌斂起目光,高跟鞋尖在木質地板上輕輕擦過,她不介意給他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
厲爵翰看出舒安歌的反感,怒極反笑:“你以為我的對你有性趣,呵,只是讓你參加母親的生日宴會而已。”
“哦,我不打算娶。”
舒安歌拒絕的乾脆徹底,厲爵翰眯起眼神,聲音狠戾:“你似乎忘記了,你沒資格拒絕我。”
“我為什麼沒資格拒絕你?厲爵翰,你說我要是現在對外公開,你出軌、嫖娼的醜聞,大眾會怎麼看待你?”
威脅人的感覺很爽,舒安歌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厲爵翰。
厲爵翰彎起唇角,一臉不屑的回到:“成功男人有些風流韻事,傳出去也是一樁美談,你以為這樣就能威脅我麼?路欣苑,你要是不乖乖搬回去,我立馬撤掉對路氏的投資。”
“好啊,誰不撤資就是王八蛋。”
原主學的法律專業,不擅長商業管理,這才被厲爵翰引到了圈套中。
他名義上投資路家名下公司,幫助其起死回生,實際上則是利用商業手段,將路家產業吞併到自己名下。
厲爵翰這樣做,倒不是為了侵吞路家資產,而是想要完全控制住路欣苑。
“你以為我不敢?”
厲爵翰平生最恨被人要挾,他手重重拍在桌子上,厲聲質問舒安歌。
為了誘使厲爵翰上當,舒安歌故意擺出一副明明害怕,又刻意逞強的樣子:“你……厲爵翰,你答應我只要我簽訂婚前協議,就同意資助路家的,不能言而無信。”
她透亮如黑玉的眼珠中,燃燒起洶洶怒意,厲爵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