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欣菡眼神迷濛,說到一半咬著唇,眸光晶瑩,似是在猶豫該不該說下去。
厲爵翰緊皺眉頭,冷聲問:“路欣苑又做了什麼,欣菡你是個乖女孩,我不希望你有任何事瞞著我。”
顏色粉嫩的刺身,躺在雕花瓷盤中,空氣中飄著淡淡玫瑰香氣。
精緻優雅的日料,與美輪美奐的裝修相映成輝,這才是路欣菡眼中的上流社會應該有的生活。
“爵翰哥哥,我也是無意中看到姐姐打電話,才知道……她為了拉選票,和兩個男評委有些不清不楚的。”
話說出口,路欣菡一臉愧疚,手抓著裙襬,不安的觀察著厲爵翰的神色:“姐姐她很執著於晉級,我也旁敲側擊過,希望她能重視你的感受,可是她說——”
“她說了什麼。”
厲爵翰臉色陰沉,隱忍的怒氣已經膨脹到了極點。
婚前就不知廉恥的女人,婚後果然變本加厲。為了區區名次,連年紀足以做她爸爸的評委都勾引。
“姐姐說,她和你是利益聯姻。無論她做了什麼,你為了股份和繼承權,都不會和她離婚的。其實姐姐不是有意出軌的,她只是太想成名了而已。”
路欣菡假借替舒安歌解釋的名義,肆意的抹黑她的形象。
她不認為自己說了謊,許多娛樂小報上刊登了,某女歌手為了選票,對評委搔首弄姿。
路欣菡最瞭解姐姐不過,小報中的某不是路欣苑還能是誰。
“呵,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厲爵翰沉著臉,放下手中刀叉再無食慾。
任誰頻頻被老婆戴綠帽子,也難露出笑顏,更何況厲爵翰原本就是佔有慾極強的男人。
路欣菡觀察著他的神色,又加了把料:“對了,還有一件事,我不知該不該跟你說。姐姐婚前談的男友,今天突然神色狼狽的出現在我面前,說什麼姐姐要毀了他,讓我幫忙。”
她嘆口氣,垂著長長的睫毛:“以前姐姐明明很善良的,現在的她物質慾望太強,野心滿滿,感情方面更是……氾濫成災。”
路欣菡痛快的抹黑完路欣苑,假惺惺的在心中道歉:“別怪我狠心,是你和爵翰哥哥原本就不合適。”
她一番顛倒黑白的操作後,厲爵翰更厭惡自己名義上的妻子了。
10進7的晉級賽過程前所未有的激烈,每個參賽選手都拿出了看家本領,只為留在夢想舞臺上。
參賽選手減少了,但環節增多,場內外的互動,讓整個比賽過場高潮不斷。
鍾玉姝一手拿著熒光棒,一手握著丈夫的手,一臉緊張的盯著舞臺上的女兒:“睿廣,我心好慌,苑苑能順利晉級麼?別的選手都唱的很好,咱們應該提前幫女兒拉票的。”
他們進了場,跟其他參賽選手的親人坐在一塊,發現他們在整個比賽過程,使出渾身解數替自家孩子拉票。
跟別的選手家人對比後,鍾玉姝頓覺慚愧。她和丈夫這麼晚才得知女兒參加了比賽,沒給任何支援不說,連選票都沒幫她拉幾張。
路睿廣輕拍妻子手背以示安撫,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舞臺上的女兒:“等這次比賽結束,我就在公司替苑苑宣傳,每個員工發一百塊獎金,專門替女兒拉票。咱們女兒是最棒的,你看她唱歌時,評委都忍不住輕輕跟著伴奏打節拍。”
他不好意思驚動親朋好友,讓員工幫忙拉票兩全其美。
VIP看臺一角,厲爵翰眼神凌厲的盯著臺上嫵媚迷人,盡情釋放自己魅力的舒安歌。
她化著魅惑人心的妝容,腰身輕盈彷彿不堪一握,讓在場男人為她瘋狂為她著迷。
每輪投票前,評委都會對選手進行簡單評點。
聚光燈照在舒安歌身上,她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