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小吳驚訝,姬若白氣場全開,大步流星往前走,後面跟著一串保鏢的場景。
大多數人只在偶像劇中見過,小吳還是一次在現實中見到,姬若白這樣渾身上下每個細節都透著貴氣的美少年。
他身上少年感真的很足,和御姐範兒十足的呂總站在一起,賞心悅目就像少女漫畫最新番一樣。
咳,咳,小吳絕不會告訴任何人,他私下喜歡看少女漫的。
“你是什麼人?”
鄧駿達手中玫瑰花倒垂,死死盯著姬若白的手,眼睛都快綠了。
眼前年輕人貴氣十足,身後還跟著一串保鏢,無論從哪方面看,都比他強太多了。
要是在別的地方遇到有錢人家的公子,鄧駿達要麼上前攀關係,要麼離得遠遠的,免得得罪對方。
但這種情境下,男人的自尊心,不允許他往後退。
而且男人總有一種蜜汁自信,認為戀愛多年的前女友,被甩之後一定日日夜夜想念著自己。
就算對方找了新戀人,也只是為了和他賭氣。
只要他好好表現,前女友一定會重新回到他的懷抱。
這份自信,還是建立在舒安歌對鄧駿達不假辭色的前提上。
要是她稍微給鄧駿達點兒好臉色,他估計連什麼時候生二胎都會計劃好。
“我什麼人?”
姬若白緊緊握住舒安歌的手,讓她往自己懷裡靠了靠,傲慢的瞥了鄧駿達一眼:“我是代珍的男朋友,你,最好離她遠一些。”
“砰”,鄧駿達臉色發綠,頭上像是有無數朵綠色煙花綻放,最後變成了一大片草原。
他被綠了!
他竟然被綠了。
此時此刻,鄧駿達渾然忘記了,是他先領著鍾夢夢在呂代珍面前耀武揚威,以對方出軌為藉口宣告兩人未婚夫妻身份解除的。
呂代珍是個慢熱的人,鄧駿達認定了她一定是出軌在前,這才堅決的跟他分手。
“呂代珍,這個野男人是誰?你們什麼時候認識的!”
被一個小癟三叫野男人,姬若白不高興了,他微抬下巴打了個響指。
兩個戴著墨鏡的保鏢,一左一右架起鄧駿達的胳膊,將他往商場大門處帶。
“放開我,你們這是違法行為!呂代珍,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你竟然出軌!我要告訴所有人,你出軌!”
“太吵了,把他嘴巴堵上。”
姬若白掀掀眼皮,懶得搭理野狗一樣亂吠的鄧駿達。
他手中玫瑰花掉在地上,刺目的鮮紅讓姬若白不高興。
保鏢堵上了鄧駿達的嘴,將他拎出去,扔到幾百米開外的地方。
鄧駿達從地上爬起來,嘴裡罵罵咧咧,還要朝亞羅商場方向走,被保鏢攔住了去路。
近在咫尺的拳頭,讓鄧駿達心虛的嚥了咽口水,他結結巴巴的說:“你,你們想做什麼,打人是犯法的!”
保鏢活動了下拳頭,“咔吧咔吧”的脆響聲,聽的鄧駿達牙酸。
“打你?誰看到我打你了?”
保鏢嘿嘿一笑,一拳砸向鄧駿達的腦袋,嚇得他倏的閉上眼睛。
“轟”的一聲,鄧駿達睜開眼,發現對方的拳頭落在大樹上,在上面硬生生砸出一個坑來。
另一個保鏢抱著胳膊,一臉兇悍的警告鄧駿達:“小子,再敢糾纏我們未來少奶奶,小心腦袋開花。”
“你們少爺是誰?呂代珍跟我訂過婚,我們兩個談了好多年的戀愛,她早就是殘花敗柳了!”
出於得不到就要毀掉的惡毒心思,鄧駿達肆意貶損呂代珍的人格。
兩個保鏢互相看了一眼,一個望風,一個拎著鄧駿達的衣領,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