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那個人有艾滋病?”
鄧駿達大喊著,人從椅子上滑落,摔在地上好似一灘爛泥。
完了,全完了,他的人生就這樣完了。
鍾夢夢嚎啕大哭,表現的比鄧駿達還絕望。
正因為過於絕望,所以她死死的瞞住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難以治癒的xing病,外加伴隨一生,容易引起各種嚴重併發症的艾滋病。
他們的人生,註定要充滿坎坷波折。
帶著這麼多病,除非他們能一瞞到底,不然休想正常的結婚生子。
艾滋病或許還好隱瞞,但是症狀那麼明顯的xing病,是無論如何也隱瞞不了的。
渣男賤女的恩怨情仇,舒安歌沒往心上放。
莊秋彤和林安朗的案子馬上就要開庭了,兩人這些天可是唱了好大一齣戲。
先是莊家人幾次三番上門糾纏,想求著舒安歌手下留情,被她無情的駁回。
接著莊秋彤和林安朗這對“狼人眷侶”正式開撕了,他們都是現實的人,誰也不想年紀輕輕就頂著罪名蹲監獄。
在面對共同利益時,兩人是最親密的情侶。
遭遇危機後,無論莊秋彤還是林安朗,都沒有與對方攜手過度難關的想法。
相比起莊家人的死纏爛打,林安朗行為更加理智。
他在開庭前一週,出現在艾尚總部,要求和舒安歌見一面。
公司老員工看到林安朗出現,氣的眼睛都紅了。劉經理直接不顧形象的拿起掃帚,想把林安朗掃地出門。
“你這個忘恩負義的畜生,老呂總對你不好麼?你的良心真是被狗吃了,老呂總就不該提攜你。”
林安朗上身穿著單薄的條紋襯衫,下身穿著黑色單褲,庭審壓力讓他受了十幾斤,人看著很單薄。
他任由劉經理拿掃帚往自己身上砸,不停的鞠躬道歉:“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不該為了利益背叛大家。更不該將呂叔叔氣出病來,劉經理,你用力打我吧。”
“我呸,少在這裡假惺惺,快滾回去吧。我跟你說,你別想求呂總手下留情,牢飯你是吃定了!”
林安朗神情哀傷沉重,不停的鞠躬,用誠懇的語氣說:“我這次來,是贖罪的,不是請求原諒的。我太年輕,太過急功近利,做錯了很多事,希望有彌補的機會。”
“劉經理,呂總讓林安朗進辦公室。”
秘書小王前來傳話,劉經理哼了一聲,將掃帚扔到一邊。
他們小呂經理什麼都好,就是人太善良了。
像林安朗和莊秋彤那樣的狗東西,根本沒必要和他們見面溝通,將所有證據提交法庭,讓法律還艾尚一個公道。
“對不起,呂總。”
林安朗隨身關上門,朝舒安歌深深鞠了一躬。
她坐在辦公桌後,蓬鬆的短髮遮住半邊臉頰,認真看著手中檔案,連頭都不抬一下。
林安朗靜靜的站著,也不多話。
舒安歌看完手標頭檔案,這才抬頭看向林安朗,語氣非常平靜的說:“你走吧,我不會更改主意的。你和莊秋彤,都將面臨法律的制裁。”
“呂小姐,我知道我做了很多錯事,想要求得你的原諒很困難。但是——玉石和瓦礫相碰,瓦礫縱然粉身碎骨,玉石也會留下傷痕。您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林安朗上唇薄下唇厚,眼距比常人寬,太陽穴凹陷,是天生薄情之相。
他眼睛很有神,瘦下來就顯得更突出了。
“哦,你的意思是讓我放你一馬?”
舒安歌話中透著幾分調侃,林安朗緊緊盯著舒安歌,不放過她臉上任何細微表情:“呂小姐如今正在和姬家少爺談戀愛吧,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