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表哥討教了豐富的見岳父岳母經驗後,姬若白意氣風發的置辦了一身行裝,拎著大包小包的禮物,出現在呂家門口。
按下門鈴的一剎那,姬若白呼吸緊張,神情格外嚴肅。
舒安歌開啟房門,看到他此刻形象,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不是姬若白打扮難看,而是他現在樣子,和以往風格迥然不同。
深灰色條紋西裝,藍白格領帶,再配上筆挺西裝褲。
唔,舒安歌目光落在姬若白頭上,他挑染的顏色迴歸純黑自然色,劉海乖巧的遮住眉毛。
她的笑,讓姬若白如臨大敵:“我現在看起來很傻麼?”
表哥可是說了,最瞭解未來岳父母喜好的人,自然是他們的女兒。
所以姬若白在正式見面前,先讓舒安歌為自己把關。
“不傻,很帥氣,有精英男士的範兒。”
姬若白得意的揚起手,露出義大利手工匠人精心打造的機械手錶:“為了這身行頭,我可是連夜讓日空運了手表回來。“
他不愛戴手錶,為了給呂家二老留下成熟穩重的形象,姬若白這一身加起來得有二百多萬——腕上手錶是最貴的。
“進來吧,別在外面吹風了。”
舒安歌領著姬若白進了門,莊招楠熱情的迎了上來,主動從鞋架上拿了拖鞋給他。
“是小姬吧,換上拖鞋舒服些,皮鞋硌腳。”
莊媽媽的熱情,讓姬若白受寵若驚,他自覺忽略了“小姬”這個有些奇怪的暱稱。
“謝謝阿姨。”
姬若白脫下皮鞋,換上拖鞋後,乖巧的將手中禮物放到了客廳茶几上。
“叔叔阿姨好,第一次上門,不知道你們喜歡什麼,簡單帶了一些禮物。”
呂天祿恢復的不錯,不願在醫院繼續待下去,選擇回家療養。
他坐在輪椅上,滿頭白髮精神頭看起來不太好,有點兒勉強支撐的感覺。
“咳,快坐吧,就當到了自己家一樣,不要拘束。”
呂天祿儘量讓自己聲音聽起來正常起,控制著自己的手不要抖。
女兒好不容易走出鄧駿達那個人渣留下的情傷,遇到一個知冷知熱,願意為她奔赴千里的男友,呂天祿不想讓旁人低看了女兒。
他做了這麼多年生意,看人的眼光還是有的。
姬若白眼神清明,貴氣十足,腕上手錶要是正品的話,沒有一二百萬拿不下來。
論家世,女兒的新男友比鄧家不知強了多少。
正因如此,呂天祿心中反而有些不安。
生了一場大病後,他心中最惦念的就是妻子和女兒,不捨得她們孃兒倆受一點委屈。
私心裡,呂天祿希望女兒再找物件時,能找一個家境差一些人本分的男孩子。
這樣男方條件不如女方,會對女兒好一些。
既然女兒已經遇到了合適的人,只要對方人品沒有瑕疵,呂天祿也不願橫加干涉。
“謝謝叔叔,您身體好些了麼?之前我一直想去醫院看您,珍珍說您快出院了,讓我直接到家中拜訪。”
穩住,一定要穩住,姬若白默默給自己打氣。
“呵呵,你有這份心就好了。你和代珍認識多久了,從事什麼職業?”
姬若白眼睛發亮,心跳砰砰加速。
昨晚他和表哥一起,提前預想了很多可能談及的話題,其中最有可能的被問到的就是這兩個。
“爸,我和若白第一次相遇,說起來有些巧合,我不小心颳了他的車,兩個人互相交換了聯絡方式。”
舒安歌沒提過車禍,怕姬若白說漏嘴,所以替他回答了這個問題。
“來,都吃些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