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位思考,又有幾個人能接受仇人和親人在眼皮子底下相親相愛。
舒安歌微笑,世上總不缺賊喊捉賊的人。
也許在陳懷瑜姐弟看來,原主根本不配和他們做親姐弟。
“封澤洋。”
冷不丁被性格陰沉的陳盼楠叫了聲名字,封澤洋起了身雞皮疙瘩,沒好氣的問:“什麼事。”
“我腿疼,頭疼,渾身疼。”
“你身上疼關我屁事兒啊,神經病。”
封澤洋對舒安歌沒個好臉色,不耐煩的罵她神經病。
“為什麼跟你沒關係,是你無證酒駕撞到我出的車禍。”
舒安歌黑白分明的眼珠,死死的盯著封澤洋,口中話語讓他驚的一把推掉餐盤。
“閉嘴!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封澤洋大怒,這事已經過去快一年了,父親也說過完全解決了。
如今舒安歌突然拿出來威脅他,讓他很恐慌。
陳懷瑜花容失色,緊張的抓住封澤洋的手臂,一臉懷疑的望著舒安歌,不知道她又在鬧什麼么蛾子:“盼楠,你忘記爸媽叮囑的話了?”
陳父陳母再三叮囑陳盼楠,遇到封澤洋一定要禮貌。這場車禍只是意外,封家人已經給了充足的賠償。
“爸媽,誰的爸媽?陳懷瑜,你這話說的太莫名其妙了些。我只是想提醒封同學一句,自作孽,不可活。”
舒安歌將餐盤收拾好,一瘸一拐的朝餐盤迴收處走去。
封澤洋一拳砸到桌子上,神情陰鬱的罵了句“死變態”。
陳懷瑜心情也不太好,覺得長姐丟了自家人,面上很沒光。
“澤洋,別生氣。陳盼楠自小在鄉下長大,腦子有點兒問題。你放心,我爸媽絕沒追究你的意思。我知道,一切都是意外。”
陳懷瑜的善解人意,讓封澤洋臉色稍微好看了些,他伸手捏了把她的小酒窩,挑眉輕笑:“傻姑娘,我沒生氣,就是覺得陳盼楠太神經質了。難道是我故意撞她,害得老爸賠償兩三百萬的麼?”
封澤洋將醫療費也歸類到賠償金中,認為他們家已經仁至義盡了。
“是吧,我也覺得陳盼楠太神經質了,可誰讓她是我姐姐呢。”
說到姐姐二字,陳懷瑜有些心不在焉。
她決定晚上回家,跟父母好好提一下今天發生的事兒。
封澤洋不是壞男孩,陳懷瑜不希望他的名譽受到影響,更不希望封家對陳家產生惡感。
女孩子總是想的長遠些,陳懷瑜今年也十六七歲了。
這個年齡的女孩兒,最喜歡看偶像劇。她長的可愛,但不是豔麗掛,很像最近熱播的校園劇女主角,而封澤洋無論家世還是長相,都跟男主很相似。
在別人的起鬨下,陳懷瑜就動了小心思,她很想和封澤洋一直走下去,從校服到婚紗,成為幸福的封太太。
但陳懷瑜也清楚,有錢人都喜歡講究門當戶對。
陳家不窮,跟封家一比,就成了小們小戶了,更別提封澤洋是獨生子,而她上面有姐姐下面有弟弟。
陳懷瑜也清楚,爸媽雖然寵愛她,以後分家產房子肯定是沒她份兒的。
所以她必須靠自己,找一個不錯的物件。
興許是中午在餐廳被舒安歌刺了一下的緣故,下午放學時,她沒再撞見封澤洋和陳懷瑜膩歪。
想來封澤洋自己也沒什麼底氣,他酒駕時年齡已經滿十六了。
要是陳家不願意和解,極力追究下去,他不僅要留案底,還可能被拘留。
其中利害關係,封建同跟封澤洋分析過,目的是希望他能警醒,不再犯同樣的錯誤。
白天被陳盼楠冷冰冰的威脅後,封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