淒厲的野貓慘叫聲中,幾個鍊金師被扒光了衣服用蛛絲吊了一夜,差點給活活凍死。
也就這幾個好歹都是正式法師,多少有些底子在,才熬到了早上被人救走。
只是,那幾條小蟲蟲被冷風吹了一夜,也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派上用場了。
昨天跑去幹壞事去,劉思航原本來鍊金公會的目的都沒達成,只能第二天上午又過來一趟。
只是,剛進鍊金公會,就感覺裡面的氣氛不太對。
古木城的幾個小年輕,一臉生無可戀加窘迫,像是被玩壞的木偶一樣。
某個路過的鍊金師對著他們豎起大拇指,嘴裡誇讚道:“好樣的,男人就該這樣,該幹就幹!”
小年輕有氣無力地反駁道:“真不是我們乾的...我們昨天都沒出門...”
路過的鍊金師點點頭道:“沒錯,就是這樣,不管別人怎麼問都堅決不能承認!”
“啊~~~為什麼沒有人相信我們!”
喪氣地吼完後,小年輕看向同伴:“是不是你們昨天半夜溜出去了?”
他的小夥伴們有些無語地看著這個明顯被逼瘋的傢伙,沒好氣地說道:“你在說什麼鬼話,昨天晚上我們幾個不是一直都在一起嗎?”
“對...”小年輕想了想又說道,“難道,是李老師他們動的手?”
小夥伴們都不想搭理這個傢伙了。
劉思航正好路過,隨口說了句:“說不定,是有人趁機栽贓呢?”
小年輕頓時眼睛一亮,一把抓住劉思航的手,看著這個特意留著鬍子,經過打理後,看起來稍微有些成熟的少年人,彷彿找到了人生知音一樣,驚喜地大聲說道:“對,就是這樣,肯定是有人故意栽贓的!”
劉思航嘴角抽了抽,心道我說你就信啊?
於是他又說了句:“也不一定,還有個可能,那幾個紅巖城的傢伙故意把自己吊起來,把髒水潑你們身上,就是為了壞你們的名聲!”
小年輕的眼睛更亮了,感覺都發光了。
沒辦法,實在是這一早上,過得太艱難了,明明自己什麼事情都沒做,卻被所有人懷疑。
他們費盡心思,擺出所有證據向其他人解釋,他們都是表面上說信了信了,但實際上呢,即使是不懂人情世故的幾個小年輕,也能從那些人的目光中讀出各種意味。
但被劉思航這麼一說,小年輕頓時豁然開朗,對啊,既然他們不是施暴者,那紅巖城那幾個傢伙也不一定就是受害者啊?
別人不知道,他們幾個還不知道嗎?
紅巖城那幾個傢伙,就是一群陰險狡詐,卑鄙無恥的小人,說不定就是為了破壞他們的名聲,故意使的苦肉計!
“但...這代價是不是太大了點?”小年輕的同伴小聲說道,畢竟把自己脫光了赤條條掛在外面,鳥都差點凍成冰坨子,這付出的也太多了些。
但小年輕卻不這麼想,被劉思航稍稍點撥之後,他已經學會舉一反三了,只見他目光睿智,如有星河閃動。
“那如果,他們的目標其實不是我們,而是我們的老師呢?”
劉思航神情一愣,嘴角微微抽搐,在小年輕看過來時,趕忙露出讚許的目光。
“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們還在浪費時間,想辦法證明自己...而這個時候,說不定我們的敵人,正在暗處看我們的笑話呢!”小年輕一臉認真地對劉思航道謝道。
劉思航只能微笑著表示鼓勵:“沒什麼,你自己想通了就好。”
“你好,我是來自古木城的喬千峻。”
小年輕眼神誠懇地看著劉思航,顯然是將他當成了可交之人。
“咳,你好,我叫劉思航,剛從鬥獸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