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長夜漫漫,朝歌官驛傳來一聲不似人聲的哀嚎。
“伯安!
你怎麼了,伯安!
是不是又做噩夢了?”
姬遂小跑著走到伯安面前,衣不解帶,看起來格外憔悴。
“王叔,還是你對我好!
我……我冤枉吶!
草他姥姥的,唉……慘……慘……慘,誰能有我慘啊~”
陳遠幾乎萬念俱灰。
他心中腹誹,教主是真狠啊!
自己的神通說斬斷就斬斷,那好歹給自己補償一點吧。
他又不挑。
隨隨便便補償一個趙公明財神爺或者三霄娘娘隨便一個來撐撐場面啊,實在不行,十天君九龍島四聖等大能也不是不可以!
這可是他唯一的戰鬥力啊!
“伯安!
你度嘟嘟囔囔什麼呢?
要是心裡不舒服,你就罵出來啊!
罵出來就好了!
王叔還指望著將來和你升官發財,榮華富貴呢!”
陳遠白了一眼姬遂。
“王叔!
有時候覺得你真是天真的可愛。
我要是出聲,咱們倆立刻就得飛昇,不對,飛昇個屁,連魂都沒有!”
“伯安,你是不是燒糊塗了。
怎麼開始說胡話了。
你覺得好點了沒有?”
“去去去,王叔,你一把年紀了。
趕緊休息去吧!
別我還沒有發達,你先猝死了。”
陳遠不耐的揮了揮手。
姬遂一樂。
“伯安,你能開王叔的玩笑,就證明你已經正常了。
王叔睡不著啊!
一想到你就要當西伯侯了,我就興奮的不得了。
伯安,你有沒有想過回頭怎麼對付姬發和姬伯邑考。
這兩個混賬!
從前可沒有給咱們好果子吃!
還有散宜生和南宮适,這倆傢伙也不是好東西!
有事沒事就喜歡陰陽咱們!”
陳遠無語:“王叔!
你當我爹死了?
我這就是個名頭而已,咱們能劃拉一點班底,割地一方那就不得了了。
飯要一口一口吃,事兒要一步一步做。
別想那麼多有的沒得,先將我爹救回西岐,拿下這潑天大功再說。”
“也對!
我回頭再和費仲尤渾他們吹吹風。
只要許諾到時候讓他們去咱們西岐揮霍,他們一定會用力吹風!”
“王叔!
瞧!
你這專業不就對口了麼?
拉攏這類人以後就交給你了。
馬氏最近怎樣?”
“不得了!”
姬遂面露駭然之色:“伯安,這個馬氏真不是個省油的燈。
最近帶著那十個美人,在市井青樓出口成髒,將好幾個人罵成重傷,就連朝歌官府都將她們無可奈何!
那馬氏還找工匠開發出了一個能擴大聲音的機巧物件!”
“呵!
這馬氏還真是個人才。
在這朝歌還真是恰到好處,替咱們揚名了。
明天,做幾面旗幟,寫上西伯侯三子姬伯安,讓馬氏帶著,給我狠狠地罵地痞流氓還有懶惰之人!”
“伯安,還是你懂!”
陳遠說完,胸口還是泛痛!
辛辛苦苦幾十年,一朝回到開局前。
不過飯還是要吃,日子也還要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