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昨日的第二更錯過12點，所以將原本的兩章合併成4k+的大更，最前面的小夥伴（凌晨：12點半前）可以翻開上一章，將後半截看完，不然劇情可能有點兒脫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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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正文

蘇錦也聽說過，很多玄門好豢養道兵，可他不理解，這些不應該是用什麼山精野怪來充數嗎？難道，她們想要用人？

“嗯，本應是山精野怪的活計，但有些許道行的還服管服教的山精野怪，又何其難得？倒是這世上哪裡缺人？且人口又豈止百萬萬之數？”

“人，那都是人，不是畜生！！到底怎麼想出來的的？非要同類相殘？”蘇錦畢竟是來自於法治社會，況且他還只是一個學生，根本接受不了這種讓人毛骨悚然的做法。畢竟在他的眼裡，這和反人類以及種族滅絕都掛鉤了。

可凌雨薇下面的話，直接讓他定愣在當場：“許多行者早不將自己視而為人，與天宮那群昏庸一樣，仗著一身法力，受膜拜多了，不但失去了本心，甚至還生出了本不存在的妄想。”

這一下，終究讓蘇錦頹然，呵呵，先賢確實誠不欺我，他聯想到此時的天地浩劫，這因果迴圈的報應也是活該承受。

“哈哈，正所謂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聖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對人如此，對行者、對神鬼，對萬物蒼生皆如此。”（注：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並不是說把萬物當狗，是而不喜不厭，不偏不倚，一視同仁的意思。）

凌雨薇看蘇錦難受，故而想讓小人兒到此作罷，可蘇錦不願，因為這天地間他是唯一一個不應被當做“芻狗”的，畢竟這因果根本與自己無關，他就是妥妥的冤種，平白替人受了過。

所以他執拗地要知道所有的真相。

凌雨薇有些無奈，可看到師弟如此堅持，只能將一本冊子以及諸多的賬目遞給他。

當中記錄了雲霧宗，這數百年裡，各種各樣的齷齪交易。既有人口的販賣，也有魔門、邪教的私下交易，甚至還牽扯出約莫十來個不同地方的仙道宗門。

殺人奪寶、栽贓陷害、買賣禁藥、坑殺良善，各種事兒堆積起來，簡直是罄竹難書！

說一句難聽的，這還只是蘇家長老所知道部分，她不知道恐怕還有更多更多。雖然早有了準備，可真當謎底揭開，真相被知曉的時候，依舊是如此無力。

這簡直是爛透了，不，何止爛透了？若是記述之中沒錯的話，這個雲霧宗從最開始就不是什麼正常的宗門

興許是看出了蘇錦的落寞與無力，凌雨薇在一旁慰藉道：“沒關係的，蘇家長老已經被我殺了，元兇已伏誅，這件事也就算了。”

此時原本頹廢蹲在地上的蘇錦十分不可置信地昂起了自己的腦袋瓜子，“蘇家長老竟然是你殺的？”不對吧，命書上也不是這樣寫的呀，蘇家長老不是在外搜尋機緣時被仇家伏殺的嗎？

凌雨薇也知道命書的事，她只是輕輕地“嗯"了一聲後，才慢悠悠地將事情的始末全說了出來。

此時蘇錦才知道，這其實是凌雨薇的第五次重生了。

第一世：她什麼都不知道，被禍亂天宮要改旗易幟的人所算計，強行扭轉了她的命運，成了蘇家老嫗的奪舍備份。

那一回，蘇家長老被仇家伏殺，僅剩神魂逃遁，要強行奪舍凌雨薇，結果被反吞沒，這也是凌雨薇第一次知道蘇家長老的背後勾當，不過她依舊活不久，毫無準備的她，在天地大劫後不久便死於災潮之中。

第二世：她帶著修為以及記憶回溯重生，一開始便積極謀劃籌備誓要改天，由於上輩子被奪舍時凌雨薇獲得蘇家長老的記憶，自然知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