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開始的藉口不是虛構。”
比爾森神秘地笑著,好像主動權又回到了自己手上,但實際上,要是把他和海因茨兩人比做賭徒在牌桌上反覆博弈。
現在,“多話”比爾森康可先生,大概就剩條褲衩子遮住最後的顏面了。
“開始?”
先是疑惑,接著海因茨反應過來比爾森在說什麼了。
“哦,你是說國防?”
就剩下一條褲衩子的比爾森恭敬地行了一個鞠躬禮,開始了他的表演。
“是的,殿下,我說了,財富需要流通,不流通的財富,很快就會給社會帶來諸多問題。”
還想翻盤?
海因茨輕蔑一笑,就這?
“這個我知道,但你別在這裡混淆概念了!放在國庫裡,又不是不流通,王國用錢的地方海了去。”
比爾森不在意海因茨的輕蔑,雖然他在意了,也沒什麼用。就是看不起你,能咋地?
比爾森智珠在握地問:“比如?”
海因茨信手拈來的說道:“路政,基建,農產品補助……”
“有區別嗎?”
看著比爾森這無奈一嘆,海因茨心裡有些不妙。
“什麼意思。”
只見比爾森攤開雙手,面色嘲弄,把索爾給驚訝住了。
不是,哥們,你要不快看看你自己的處境,而且,這是王子啊!怎麼敢用這表情?
聽不到索爾的心中咆哮,但海因茨聽到比爾森口中的話,驗證了之前心中的不妙。
遭,大意了。
“這個人貪墨和另外一個人貪汙有區別嗎?”
好了,兩極反轉……個屁。
無非就是比爾森輸的就剩條褲衩,海因茨剛好把自己那條褲衩給輸了。
比爾森的話,確實還有些殺傷力,“路政,呵,王國的主要路線早在賢君時期就差不多建好,您可以去仔細對比賢君時期還遺留的道路與後面不斷翻新的道路,這些道路不斷翻新,拆了修,修了拆。明明一點兒問題都沒有,卻反覆拆建,殿下知道為什麼?”
海因茨對不好評價,這其實跟王國上下都知道財政部有貪汙這事一樣,屬於大傢伙心裡有數的事——反覆摸豬肉嘛。
但如上文所說,也就是有一點殺傷力罷了。
“好的,康可先生,我會告訴拉爾伯爵,您建議我徹查農務與商貿部貪汙一事,並切實追擊到底,還有其他的爆料嗎?”
“啊,不不不,殿下!我不是這個意思!”
看著慌張不已的財政大臣,索爾默默搖頭,不置一詞。
都說了,輸的就剩條褲衩子就別賭啦,收手吧,比爾森,外面全是海因茨。
心情不錯的海因茨推開房門,也不管被索爾攔住的比爾森(“靠殿下那麼近幹嘛?想行刺嗎?”索爾的話把比爾森嚇到地上,這次沒演戲的成分,因為“流光飛隼”索爾亮出招牌的流光)就小蹦小蹦地離開。
星夜王國這地方,好天氣少的可憐。
昨天的陽光就像三葉草中的四葉草,是難得的稀罕物。這不,天空之中,又開始飄起小雪。
一個月了,不要說救援的物資,誰能想到,敢想到,連財政撥款居然都還沒有下去。
海因茨苦悶的想著,剛剛贏了比爾森的喜悅頓時消散。
本來也沒什麼可喜悅的,雙方就不是一個層級的人物,一國王子與手下財政大臣,理論上是可以博弈博弈。
但這個王子的地位穩固無比,板上釘釘的未來國王。而財政大臣是國王王權提拔上去的官僚,而不是修瓦林基公爵,拉爾伯爵,卡爾斯公爵那些名為大臣,實際是與國王共治的領主時,兩者就不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