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立武猛地一點頭,白色面具眨眼之間就換成了金色面具,如同民間的變臉戲法一般。
如今不再是原地傻站,而是儘快衝到山腳,自然是能夠提升速度的金色面具更加合適了。
此時後方強風又起,順著風力宗立武的速度再提一分。
可跑到一半,天空突然風雲變色竟開始下起了冰雹,每顆冰雹足有拳頭大小。
雖然目前正處於寒冬,也沒道理下這麼大的冰雹啊,想來應該是薩蠻人做的手腳。
依仗頭盔堅硬,宗立武不去管雨點一般落下的冰雹,一路疾衝,其他那些沒有頭盔的修士可就慘了,紛紛被砸的抱頭鼠竄。
路上,宗立武時常見到有人停下腳步,或是使用弓箭或是施展法術與薩蠻人對攻,真是愚蠢之極…
四周火炮轟鳴、箭矢蕭蕭,宗立武與眾人拉開距離,哪裡人少就往哪裡跑。
“早知道就把木傀也一併帶上了,哪怕戰鬥沒什麼作用,走在他前面至少可以當作盾牌用啊。”宗立武心中不由暗想。
思緒只是一閃而過,宗立武立即收束心神,眼睛四處掃視,倒不是去看箭矢的軌跡,如此近的距離他根本看不清箭矢的。
宗立武所看的是有沒有哪個薩蠻人目光緊盯著自己,若是有這樣的人,那在他射箭之時可要萬分在意了,至於那些施展法術的薩蠻人倒是不用太過在意,法術的飛遁速度遠不及箭矢,只要不是大範圍的法術還是挺好躲的。
依靠此法,宗立武一路連連閃躲,很快就來到了山腳下。
剛來到此處,宗立武心中氣惱不已,這山腳竟然有一條丈許寬的河將整座山圍繞起來,看樣子這分明是剛挖了沒多久,而河對面就是丈許高的一道石牆將山腳圍了起來。
此河並不深,只有半人來高,可就是這麼淺淺的一條河就打消了宗立武從此處攀登的念頭。
且不說趟河的時候會被射中幾箭,就是來到石牆下面,有河水的粘滯,即便是彈跳力再怎麼驚人也沒辦法從水裡跳上石牆的。
宗立武心中憂慮腳下卻不停,開始圍繞河流尋找缺口。
按理來說,薩蠻人不可能將整座山都圍起來的,總要留一條路用於後方補給,否則玉陽宗隔著百丈距離圍而不攻,便可輕易的將這批薩蠻人困死在此。
很快,宗立武便和幾名同樣腳步不慢的修士繞到了山體後方,這裡果然有一條大路通往遠處的群山之中。
只是道路兩旁有二三十個瞭望臺和木架,上面同樣站滿了薩蠻弓手。
他們一見宗立武幾人抬手就射,還好幾人機靈趕緊躲回石牆後面,有些慌不擇路的直接掉進了河裡。
玉陽宗大隊修士與山腳之間也就四五十丈的距離,很快大部隊便趕到了此處。
也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周圍就風消雨歇了,天空又重新恢復了明朗。
方才又是颳風又是冰雹,想來都是結丹期修士的手法,這些人神通雖強卻也只敢躲在後方施法。
畢竟亂軍之中,即便是結丹期修士一旦被人認出來,遭到圍攻的話也是十分危險的。
煉氣期修士不談,築基期修士哪一個沒有強力的保命手段?
只不過大多修士還沒來得及施展保命的手段,就在亂局之中被突如其來的攻擊給殺掉了。
如果結丹期修士敢於露頭,這群殺紅眼的築基期修士哪還管什麼保命手段、壓箱底的寶貝?一股腦的直往結丹期修士腦袋上招呼。
擊殺結丹期修士的功勞太大了,所有人豁出命都不要也要嘗試擊殺的。
而結丹期修士哪怕神通再怎麼厲害,陷入圍攻之中也只有飲恨的下場。
……
大部隊趕到之後,二三十名修士在隊長的指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