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
這“咯吱咯吱......”聲音一直困擾著上官輕舞。
咯吱聲變得越來越清晰,聲音顯然是從屋後的那片荊棘叢裡傳來的,上官輕舞想便沿著聲音的方向走去。
有了前幾天的行屍的經歷,上官輕舞其實心裡還是有些發怵。
看著眼前茂密的森林,上官輕舞似乎感覺到了一種陰森與恐懼。
她不敢往前走了,於是轉身往回走。
剛走幾步,那聲音又出現了。最終還是恐懼戰勝了好奇,上官輕舞折回到屋內。
上官輕舞把晚上聽到奇怪的聲音告訴了風璟。
“我沒有聽到什麼動靜啊。我是覺得你可能是累了。”
其實,正如風璟所說,根本就沒有任何動靜。長期的高壓與緊張,讓上官輕舞出現了幻覺,產生了嚴重的耳鳴。
但她卻渾然不知。
“你怎麼就是不相信我啊。”見風璟不信自己,上官輕舞懊惱又生氣。
“那我的確是沒有聽到嘛。”風璟一臉無辜看著妻子。
“你們當兵的不是耳朵都挺靈的嗎。”
“難道你不是當兵的嗎?”
風璟這麼一說,上官輕舞愣了,才想起自己也是當兵的。“哦,對。我不跟你說了。我去問問南風。”
接著,上官輕舞走向正在搗鼓火堆的南風。“南風,你聽到什麼聲音了嗎。”
“什麼聲音?”南風詫異。
“咯吱,咯吱的聲音。”
“咯吱的聲音?”南風想了想回道。“沒有啊。”
“哦。有。”南風又想了想說道。
“我說有吧,是什麼。”上官輕舞帶著期望的眼神看著南風。
“秉經深打呼嚕和磨牙的聲音。”
“有嗎。”秉經深一臉詫異地看著南風。秉經深一邊搗鼓著自己的槍,一邊反駁南風。
“你的聲音還小啊。”林麗插話說道。
“嗨,不就是打呼嚕嗎。”秉經深見無法否認,又變得不以為然。
“那你也得讓人睡覺啊。”南風回道。
“今天你再打呼嚕,你就出去睡。”林麗也嫌棄著秉經深。
“怎麼?你們合起夥來欺負我嗎?我可不睡外面啊,要睡你們睡去。”
“我在跟你們說咯吱的聲音的事呢......”上官輕舞見幾人壓根都沒有理會自己,只得悻悻離去。
咯吱......
上官輕舞又聽到了聲音,但眾人表示都沒有聽到聲音。
上官輕舞疑惑,自言自語道:“這麼明顯的聲音,他們的耳朵是怎麼了,都是沒聽到。難道是我出現了幻覺?”
上官輕舞去找北風,她想讓北風跟她去後面從叢林裡檢視一番,證明自己說的沒錯。
有了林信失蹤的前車之鑑,上官輕舞在臨走之前,交代了菲兒,不能離開爸爸的視線。
“我說的話記住了嗎,不許離開這個院子,更不能離開爸爸的視線,能做到嗎?”上官輕舞告誡著菲兒,一臉嚴肅。
“上官輕舞姐,我們還是別去了吧。”北風跟著上官輕舞往木屋後的一那片荊棘穿行。
但是剛沒走多久,北風就後悔了,她害怕在這片充滿危險的叢林中遇到行屍,想要回去。
上官輕舞看了看北風,她深知北風的擔憂,但還是決定繼續前行。她堅定地說:“你怕什麼?有我在呢。”
北風面露難色,猶豫片刻後,他還是說出了自己的擔憂:“我怕行屍。
昨天晚上遇到行屍,差點命都丟了。”
上官輕舞姐沉思片刻,她知道北風的擔憂並非空穴來風,但她相信自己的判斷,她決定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