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風璟如約定去找石澤洋。飛鷹與鄭信一同前往,與石澤洋商議出逃之事。
石澤洋早已坐在桌前等候著風璟,他似乎知道風璟一定會來找他。居所內陳設簡單,除了一張床,就只有這一張桌子。
“我想聽聽你的想法,怎樣才能逃出去。”風璟開門見山說道。
“稍等一下。”石澤洋說道又看了看門外,他好像在等什麼,眼裡充滿了期待的眼神。
沒過一會,一個大約40多歲,身穿棕色夾克,有些清瘦,頭髮油膩,看上去還有滄桑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
見有人前來,風璟與飛鷹顯得有緊張。石澤洋注意到了風璟的變化,連忙解釋道,“不用擔心。我們要逃出去還得靠他。”
風璟有些詫異,不明白石澤洋說的話。
正當風璟等人疑惑之際,石澤洋又道:“現在只他知道整個基地佈局。”
這個中年男子名叫東方納福,40歲出頭,以前是一個建築工程師。
“你知道基地佈局。”鄭信有些懷疑。
“差不多吧。”東方納福回道。
風璟只覺得可別說什麼差不多啊,逍遙城這麼大,要逃出去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只要走錯一步,都將導致失敗。他與飛鷹面面相覷,又不好多說什麼。
“東方工程師,幫別做過建築設計,他手裡有逍遙城的地圖。”石澤洋稱東方納福為工程師。
聽到石澤洋這樣說,風璟對出逃多了一份希望,看樣子他們定是做了一些功課。
東方納福突然起身走到門口,神情緊張地探著頭向外看了看。在確認沒人後,關上了門。緊接著,東方納福脫下自己的沾滿了油漬的棕色夾克,他緩緩開啟了衣服的夾層,從裡面取了一張白色的紙。
風璟心想,難道這就是所謂的“衣帶徒”?
當東方納福開啟那一刻,驚呆了眾人。
白色的紙張上,不知用什麼筆畫著十幾條粗略勾勒的線條。在風璟看來,就是一個五歲的孩子畫的都比這所謂的地圖要好。這個所謂的地圖,重新整理了在場幾人對地圖認知,就連一旁連石澤洋也有些難以置信。
“你管這叫地圖?”鄭信有些沒有忍住開口問道。
東方納福不緊不慢地解釋道:“圖是簡單了些,但是詳細的地圖在這兒。”東方納福指著自己的腦袋,表示地圖裝在自己的腦袋裡。
“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鄭信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請問你以前做什麼工作的。”還是風璟做事有條理,詢問東方納福以前從事的工作。
“我以前在建築工地上做幫工,對建築設計有些瞭解。”東方納福似乎對自己的地圖很有信心。
他的這個回答,頓時讓風璟等人心情跌落谷地。幾人還鄭重其事地等著這個所謂的建築師給大家講解基地的佈局,然而他卻只是一個幫工。
見風璟還有疑惑,石澤洋又解釋道:“雖然圖是簡單了一些,但是東方工程師還是有些才華的。他對逍遙城的佈局做過研究,你們要相信他。”
“他一個幫工,你管他叫工程師?你搞笑的吧。”鄭信說話向來都是這麼直,從來不會這麼藏著掖著。
其實鄭信這話也是風璟想要說的,只是礙於情面,風璟沒好說出口來。聽鄭信這麼一說,他沒有阻攔。風璟覺得把這麼多人的性命要託付給一個幫工,他無論如何也不能冒這樣的險。然而飛鷹見風璟沒有多說什麼,他也不好怎麼說,兩人就看著鄭信去質疑著東方納福。
“東方工程師的確有些才華。”石澤洋又說道。
“低調,低調。”東方納福說道。
東方納福對鄭信的話非但沒聽出好歹來,還讓你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