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聲槍響在空氣中迴盪,一道鐳射筆直地射向金木碟的額頭。
金木碟放走了上官輕舞,房大龍怎麼輕易放過他。
房大龍的眼神冷硬如鐵,沒有任何的猶豫和憐憫。他的手指緊緊扣在扳機上,那一瞬間,他彷彿變成了一臺冷酷無情的機器。他的動作果斷而有力,就像他一直以來給人的印象一樣,他毫不猶豫地擊中了金木碟的要害。
金木碟的眼神在那一刻變得異常深邃。在這一刻,金木碟的腦海中閃過了他的一生。他的童年,他的成長,他的背叛,他的痛苦,所有的記憶像電影一樣快速地播放。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不甘和絕望。他後悔了,他後悔自己的背叛,他後悔自己曾經的決定。
他的身體無力地倒下,那一槍幾乎將他的生命抽離。
房大龍看著倒下的金木碟,他的心中並沒有勝利的喜悅,只有對叛徒的不屑與鄙夷。
他默默地走到金木碟的身邊,不屑地說道:“叛徒,你以為自己做的很隱秘嗎?沒人能逃出的我手心。”說完,他露出一股邪惡的笑容。
房大龍自始至終都沒有正眼瞧過金木碟,在他看來,金木碟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叛徒,當初為了自己活命背叛了昔日的兄弟,如今卻又選擇背叛逍遙城,房大龍無法容忍這樣的待在自己的身邊。
房大龍站在昏黃的燈光下,他的身影在牆壁上投下長長的影子。他的聲音冷硬如鐵,帶著不容置疑的權威。
“來啊。”他冷聲命令道,語調中滿是壓迫感。
在他面前,是被自己剛剛擊斃的金木碟。金木碟躺在地上,用最後一線眼眸盯著房大龍,這一刻他的眼神中帶著驚恐和無助,他似乎還有一絲意念,似乎並不甘心就這樣死去。
“是,長官。”回應的是一個毫無情感、面無表情計程車兵。他的聲音中沒有一絲的情感波動,彷彿他面對的不是一個人的生死,而是一件無足輕重的事情。
房大龍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陰陽怪氣地說道:“把他給我丟出去,喂行屍。別把這裡弄髒了。”他的語氣中充滿了殘忍和惡意,彷彿對自己的行為與決定感到無比滿意。
房大龍,其實對金木碟的一舉一動了如指掌。
“房長官,發現他們了?”柳飄飄報告道。
很快,房大龍就帶著人馬追了上去。
最終上官輕舞與北風被一條橫亙的河流攔住了去路。
“上官姐姐,我們怎麼辦啊。”北風看著眼前湍急的河流毫無辦法。
為了讓菲兒活下去,上官輕舞決定以自己為誘餌,去引開那些追兵。
只有這樣,菲兒才有生的可能。
“這樣太危險了,我們一起走。”北風勸道。
“你們快走,否則我們誰也不走了。”上官輕舞堅持讓北風帶著菲兒離開。“菲兒就交給你了。”
“快走。”上官輕舞再次催促。
“上官姐姐,我不走。”北風。
“媽媽,我不走。我要跟你一起。”菲兒。
“菲兒乖,跟北風先走。媽媽一會兒就去找你。”上官輕舞安慰著菲兒。
“媽媽。那你一定要趕緊來找我們。”
“媽媽保證。我一定會來找菲兒的。”上官輕舞眼神堅定。
菲兒自己媽媽的話,向來都是做得到的。
“快走。”上官輕舞催促北風。“菲兒就拜託你了。”
說著上官輕舞將菲兒的小手交到北風手中。
北風心中不捨,她不忍心讓上官輕舞留下來獨自面對一切。但她留下來,可能最終誰也走不了。
北風只得強忍著淚水帶著菲兒離開。
菲兒幾步一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