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後。
在北皇山山腳下,北皇山營地內。
“我姐也不知是怎麼了......你說讓些人住幾天也就算了。現在倒好,還得把些留下來,還得好吃好喝地供著啊。”
晏南飛對新來的這些人極為反感。他覺得這些人的到來只會威脅自己與晏薇薇在營地的地位。因此他不希望這些人留下來。
“晏司令,晏長官這樣做,自然有他的道理。”
一個身穿灰色夾克的年輕人,緊緊跟在晏南飛的身後,邁著穩健的步伐。
雖然看上去比晏南飛年長,彷彿對晏南飛有著一種“敬仰”。
晏南飛要求身邊的每個人都要這樣稱呼自己,雖然很多人都不願意,但誰讓他是晏薇薇,這個北皇山的主人的親弟弟。
年輕人叫寶山,當初協助晏薇薇建立了北皇山營地,是晏薇薇的得力助手。
從他的外表看,他大約30歲左右,一副精力充沛的模樣。
他的面板呈現出一種健康的黝黑色,彷彿在陽光下曬過一段時間。他的眼神堅定而深邃,彷彿隱藏著許多不為人知的故事。
“道理?什麼道理?”晏南飛問道。“我看啊,以後是請神容易,送神難啊。你就等著著吧,這夥人遲早得給我們找麻煩。”
營地大廳。
風璟、上官輕舞、晏薇薇等人正在敘話。
晏南飛與寶山兩人剛走大廳門口,就被一個冒失的年輕衛守不小心撞到了。
“好小子,走路不長眼睛嗎?”晏南飛斥責道。
一看是晏南飛,年輕守衛趕緊道歉,他可不想惹晏南飛這個“火藥桶”。“對不起,晏司令。”
見年輕守衛還算識相,晏南飛沒有過多計較,瞥了他一眼後便去了大廳。
年輕守衛緊接著也進了大廳。
“報告,晏長官,我們在營外山口抓到一個陌生人。”
突然,年輕守衛走進來向晏微微報告。
“既然是陌生人,就打發他走。我們這裡從來不收留陌生人。”還沒等晏微微發話,晏南飛便發話了。
聽到這話,其他人也沒有異議,紛紛點頭附和。
“可他說他是上官輕舞的朋友?”
“我的朋友?”上官輕舞也感到疑惑。
“什麼朋友不朋友的。萬一是行屍怎麼辦,立即趕走。”晏南飛顯得有些不耐煩。
晏南飛對風璟、上官輕舞的到來感到非常的不滿。他覺得這夥的到來,將會威脅自己的北皇山營地地位,甚至擔心自己與姐姐的營地被這夥人搶走。
晏薇薇自然會顧及與上官輕舞昔日的情感,怎會在這個末世置自己的朋友于不顧。
更何況,當初自己在建這個營之時,也是收留了其他的倖存者後,這北皇山營地才有瞭如今這般規模。
“師姐,要不我去看看。”
上官輕舞一時也想不起自己在這北皇山有什麼其他的朋友。但還是決定去查驗一番......
“他叫什麼名字?”晏微微又問。
“說是叫金木碟。”
“誰?”風璟詫異地問道。
“金木碟。”守衛再次重複了一遍。
風璟和飛鷹面面相覷,現在這個意外的名字卻讓他們感到一陣詫異,風璟與飛鷹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晏微微與風璟等人一同前往門口。
當他們走出營門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他們的視線中,此人正是金木碟。
“老金......”南風第一個衝到了金木碟面前。“怎麼樣,你沒事吧。”他關切地問道。
“沒事。”金木碟回答道,他的聲音雖然有些疲憊,但卻充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