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半山腰上的一座宅院子裡面,內院最裡面的一個房間裡,躺在床上的薛鈴兒悠悠轉醒時,只覺得全身像散架一般的痠痛,尤其是下身更是疼得厲害。她皺起眉頭,努力回憶著之前發生的事情。突然,她想起了昨晚在花燈節上與自己的丫鬟小花走散後便失去意識,心裡頓時一沉。
難道我遇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發現身上的衣物已經不見了,心中湧起一股恐懼。她意識到自己可能遭到了不幸的遭遇,淚水忍不住流了下來。
她環顧四周,發現這個房間的佈置十分簡單,似乎有人特意將這裡收拾得很低調。正當她沉浸在悲痛之中時,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隨後門被推開,走進來一名婆子。那婆子看起來並不老,反而生得細皮嫩肉、面板白皙,額頭上還長著一顆美人痣。她面帶和藹的微笑,走上前來向薛鈴兒行了個禮,說道:“奴婢夏媽媽,特來服侍薛小姐更衣沐浴。”
然後招招手,進來了兩個小奴婢,面無表情的也給薛鈴兒福了福身,然後異口同聲的說:“奴婢春花秋月伺候薛姑娘。”
薛鈴兒冷冷的看著前面三個人,淚流滿面的問:“夏媽媽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嗎?”
夏媽媽臉色一僵,然後表情冷淡的說:“薛姑娘什麼都不必要去問,踏實安心在這裡安胎,只要能誕下孩兒,自會放你歸家去!”
“你們是什麼人?你們憑什麼這樣子對我?還有沒有王法?”薛鈴兒怒氣衝衝的問:“我現在就要回家去。”
然後她忍著身體的不適正準備站起來時,一個踉蹌整個人都倒在地上。
夏媽媽給春花秋月遞了眼神,別看這兩個僅十四歲的奴婢年紀不大,力氣倒是異常的大。左右就被赤裸的薛鈴兒拎起來塞進了浴桶裡,幫薛鈴兒清理身體。
“你們放開我……”薛鈴兒掙扎著,卻無法掙脫兩個小奴婢的束縛。她的聲音充滿了絕望和恐懼,但夏媽媽和春花秋月卻不為所動。
她們冷漠地看著薛鈴兒,彷彿她只是一個物品,而不是一個有情感的人。
“我想要回家……求求你們……”薛鈴兒哭泣著,淚水不斷流淌下來。但夏媽媽看著春花秋月依然毫無表情地繼續著她們的工作,薛鈴兒感到無比的羞辱和痛苦,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遭受這樣的待遇。她試圖反抗,但身體的虛弱讓她無能為力。
“你們到底是誰?為什麼要這樣對我?”薛鈴兒哽咽著問道。
夏媽媽面無表情地回答道:“我們是奉命行事,只要你乖乖聽話,等孩子生下來,你就能離開這裡。否則,惹惱了主子怪罪下來,大家都沒活路。”
說完,夏媽媽轉身離開了房間,留下春花秋月繼續看守著薛鈴兒。
薛鈴兒蜷縮在浴桶裡,渾身顫抖著。她感到無助和恐懼,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眼前的困境。
“我一定要逃出去……”薛鈴兒暗暗發誓,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求生慾望。然而,她並不知道這個地方究竟是哪裡,更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夠逃脫這些人的掌控。
薛鈴兒靜靜地坐在浴桶之中,思緒漸漸平靜。她深吸一口氣,緩緩地站起身來,水珠順著肌膚滑落,彷彿帶走了一切煩惱與疲憊。春花秋月默默地走進浴室,小心翼翼地幫她穿上衣物、梳理頭髮,整個過程安靜而有序。
走出浴室後,薛鈴兒來到外間餐桌前,眼前擺放著一桌豐盛的飯菜,散發著誘人的香氣。然而,她卻毫無食慾,心中充滿了失落與無奈。這時,夏媽媽走了進來,手中拿著春花端過來的一碗藥,走到薛鈴兒面前,將藥遞給她,眼神冷漠如刀,示意她喝下這碗藥。
薛鈴兒微微顫抖著接過藥碗,望著夏媽媽那冷酷無情的目光,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寒意。但她知道反抗也是徒勞無功,只能乖乖順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