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鈴兒聽到這驚人的訊息,嘴巴張得大大的,幾乎能塞下一顆雞蛋,她滿臉驚愕地問道:“和尚竟然還會貪戀女色?這怎麼可能!”
馬七看著薛鈴兒那難以置信的表情,無奈地長嘆了一口氣,然後緩緩開口,講述起那段塵封已久的往事來:“滿天飛這個神秘組織,其實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經由一個名叫桃花的女子所創立。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這位名動一時的滿天飛,真實身份竟是如今的慧智大師。”
“什麼?”薛鈴兒聞言,再一次震驚得無以復加,她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一切。稍作停頓之後,她迫不及待地追問道:“那鐵頭又是誰呢”
“嗯,正如你所猜想的那樣,鐵頭正是慧智大師的親生兒子。”馬七點了點頭,再次確認了薛鈴兒心中的猜測。
接著,他繼續說道:“想當年,桃花與滿天飛本是一對人人豔羨的神仙眷侶。可就在桃花身懷六甲之際,卻不幸撞見了滿天飛醉酒後與一位官家小姐行那不軌之事。自那以後,桃花便如同人間蒸發一般銷聲匿跡,而滿天飛則心灰意冷,選擇出家為僧,從此終日沉迷於酒鄉之中,過著渾渾噩噩、醉生夢死的日子。”
說到這裡,馬七的聲音略微低沉了一些,彷彿也沉浸在了這段悲傷的故事當中。一旁的薛鈴兒,此時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強烈的憐憫之情,對於鐵頭的遭遇深感同情。她想到鐵頭就這樣在沒有母親疼愛的環境下長大,內心不由得一陣酸楚。同時,她也情不自禁地想起了自己素未謀面的大兒子,不知道此刻他是否有母親的關愛呵護,哪怕這份愛是虛假的也好啊。
“為何說你死了,鐵頭就不會再保護我們母子?這其中到底有何隱情?還有,你似乎與鐵頭兩人皆隱瞞了你已然離世的事實,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啊?”薛鈴兒瞪大了美眸,緊緊地盯著眼前的馬七這個鬼魂,心中的好奇愈發強烈起來。
面對薛鈴兒連珠炮似的發問,馬七卻選擇了迴避她那犀利的目光,他稍稍側過身子,低聲說道:“現在你必須將他們二人速速送走,時間緊迫,刻不容緩!即便日後他倆在別處重逢,那也與你毫無關係了。”
然而,就在馬七這番話尚未說完之際,一陣喧鬧嘈雜之聲突然自房間門口傳來。緊接著,只聽得“砰”的一聲巨響,房門被猛地推開。與此同時,薛鈴兒心頭一驚,反應極快地伸手一把拉住床上的棉被,迅速將那個藏匿著錢財的盒子遮蓋得嚴嚴實實。
幾乎就在同一瞬間,智慧大師與鐵頭二人一前一後地衝進了房間裡。只見他們倆目光如炬,直直地望向薛鈴兒,齊聲喝問道:“馬七他人如今身在何處?”
只見那嬌俏可人的薛鈴兒輕皺著眉頭,面露慍色地說道:“哼,果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你們怎能如此這般沒有禮數,就這樣冒冒失失地闖進他人的房間呢?”她那如秋水般澄澈的眼眸中滿是不滿與責備。
被薛鈴兒這麼一說,智慧大師和鐵頭不禁面面相覷起來,兩人臉上都浮現出一抹尷尬之色。的確,方才他倆未經敲門便直接闖入,實在是過於魯莽無禮了些。然而與此同時,他們心中亦是頗為驚訝,沒想到這薛鈴兒竟知曉他們二人之間的關係。於是乎,兩人趕忙向著薛鈴兒賠禮道歉,表示自己此舉實屬不當。
待道歉完畢之後,智慧大師忍不住開口問道:“不知馬七現在身在何處?我們此番前來正是為尋他而來。”薛鈴兒一臉無奈地搖了搖頭,輕聲嘆息道:“唉,我也不曉得他究竟在何方呀。若是我能知曉,又何須勞煩鐵大哥您來護我周全呢?現如今我已然平安無恙地回到了京都,家中僅剩下我這一介婦道人家帶著孩子度日。且不說男女有別,單是留您在此過夜,恐怕都會招人閒話、惹出口舌是非來。這一路之上,多虧有您相護,實在是辛苦了!”說著,薛鈴兒微微俯身,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