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這事,那也不算什麼大事,像我們這種身份的人家,自然是不用親自下場去沾染那些銅臭味的,但我們能用自己的身份,給一些沒有背景的商販做庇護,然後坐等分賬就是了,若是侯夫人對這件事感興趣的話,那回頭我給你引薦引薦一兩個靠譜的商販。”
儲夫人吃不準這雲若拂這話是真是假,不過既然她都那麼說了,那她就按照她說的做就是了,這樣總不會得罪人。
“如此就多謝儲夫人的引薦了,看來咱們兩家以後還是要多走動走動,沒準這將來能成為一家也說不定!”
儲夫人這話聽上去是挺簡單的,但云若拂沒親自嘗試過,不知道這其中是否水深,為了保險起見,這頭一回她還是老老實實讓這儲夫人帶著做比較好。
對於她額這番話,儲夫人只是笑笑沒有說話,能不能成一家,這將來誰說額定呢,如果可以,她不想給自己額女兒找一個高門大戶,高門大戶規矩多,且他們平日裡又插不了什麼手,但又不會讓女兒低價,今後若是能找一個門當戶對的人家就好。
外人不知道這其中的彎彎繞繞,只以為我侯府跟戶部侍郎府上交好了,一些以往疏遠侯府的人家,見風向變了之後,又轉頭來巴結侯府。
雲若拂知道,像這種牆頭草最好是不要理會的好,但目前為了侯府從長遠發展,她不得不製造出侯府依舊一片繁榮昌盛的假象,只有這樣,她才能跟京城其他權貴來往,也只有這樣,才能第一時間得知這京中的動向。
這邊眼看著侯府一天天好起來,那自然就有人一天天不太好過。
“是不是真的?竟還有這種事情?哎呀!這兩天我著實忙得暈頭轉向的,竟不知道京中竟然發生了這般有趣的事情。”
在雲若拂的關心下,這不沒兩天承安伯府上就雞飛狗跳的,別看著這承安伯夫人看似一副圓滑世故的樣子,卻生了一個蠢笨如豬的兒子,小小年紀就學人家花天酒地,這剛回到京城沒多久,就惹出了不少風流韻事出來。
“據說這承安伯府上的這位少爺,不僅來者不拒,還惹上了新喪的寡婦,那寡婦也是個潑辣的,不甘心只做片刻的露水夫妻,今兒個更是厲害的鬧到府上要說法去了。”
“這又是幾時的事?”
“就剛剛啊,夫人不是吩咐奴婢,對於這承安伯府上事無鉅細都要第一時間回稟夫人,這不那寡婦剛出門,奴婢收到訊息就趕緊來回稟夫人了,你看如今這動靜都鬧大了,夫人是否要去替承安伯夫人主持公道?”
“去!怎麼不去!”
總算是被她逮到機會了,她巴不得這事情鬧得更大呢,敢算計她們侯府,哪有那麼容易就輕易脫身。
“碧蘿啊,你如今是越發的深得我心了。”
如果單只是這承安伯的公子在外面沾花惹草,動靜不可能那麼大,只怕這私底下碧蘿沒少做手腳,但她就喜歡這樣的丫頭,這就叫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以她對承安伯夫人的性子來看,她是絕對不會讓她兒子納一個名聲狼藉的寡婦為妾的,搞不好暗中還可能會偷偷處理了這寡婦,但這畢竟是京城,天子腳下,她怎麼能允許,她身為朝廷命官的家眷做出這種草菅人命的事情來。
當然了,作為她表面上的好友,她也不願意看到她被麻煩纏身,她這就第一時間趕去替她解決這個“麻煩”。
別看雲若拂口口聲聲說是為了替承安伯夫人主持公道,臉上的笑意止都止不住。
“娘,你這急匆匆的是準備上哪裡去啊?”
李玉棠在從外面回府時,跟他娘正碰上,看著他娘走的這匆忙的樣子,他還以為是發生什麼事了呢。
“承安伯府上好像出了點事,你也知道他們初來乍到,我們侯府身為承安伯曾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