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不是說了,這裡由我來處理不就好了,碧蘿你也是胡鬧,還不快扶著我娘回房休息。”
李玉棠怎麼也沒有想到他娘竟然會傷得這般重,哪怕眼下是輕紗遮面,可依稀還能看到臉上的傷口,不是說他娘昨晚在回來的路上驚了馬,可為何臉上的傷口怎麼看有些像被什麼蟲子叮咬過一般?
而且他娘不管是從臉上的神情來看還是這虛浮的步伐來看,他娘都處於極度的虛弱中,看來昨晚他孃的傷,比他預想中的還要嚴重。
而承安伯夫人在看到雲若拂眼下這個模樣後,在錯愕兩秒鐘,立馬就肆無忌憚的譏諷起來。
“真是天理昭昭,報應不爽,雲若拂你也有今天啊!看來老天爺都看不過去了,真是老天有眼!”
“老天有沒有眼我不知道,但我只知道,承安伯夫人你這般興師動眾的來我侯府鬧事,是真以為我侯府好欺負不成?”
“你還有臉說這事!你兒子太過分了,今天不把他交給我處置,回頭我就告到陛下面前去,若陛下得知你兒子德行有失,回頭你們侯府這個爵位還指不定便宜誰呢!”
承安伯夫人在說這話時,甚至看了看站在一旁的李睿澤,她可不認為這李睿澤就那麼甘心放棄爵位,畢竟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別看這會兒他們跟一家人般團結對外,可她知道,這一但利益有了分歧後,矛盾都會越來越大,親兄弟為了利益,都還自相殘殺,更別說叔侄了。
“承安伯夫人你少在這裡挑撥是非,你以為誰都跟你們伯府那般眼皮子淺嗎?”
“今天我還就將態度擺在這裡了,人你是休想帶走,更何況你那兒子就是罪有應得,別說打了,就是你告到陛下面前,我也是這態度!”
哪怕雲若拂這會兒虛弱,都需要人扶著才能靠在躺椅上,但這不意味著,她就怕她。
一個不受陛下待見的承安伯府,她可不會畏懼,且再讓她蹦躂一陣子,待回頭找到她們府上欺男霸女,魚肉百姓的證據,她就不信了,陛下還能輕易饒了她們不成。
她還真是不自量力,敢在她的面前挑撥離間,真以為她會給她這個機會不成?
想唆使李睿澤跟李玉棠搶爵位,真以為她們侯府都是她們伯爵府那般都是爛泥扶不上牆之輩。
“雲若拂記住你說的這番話!”
“說完了沒有?說完碧蘿替我送客,若是這個過程中,有誰敢在侯府造次,不必留情面,只要留一口氣就行!”
“你敢!”
“在我自己的府上你看我敢不敢!動手!”
雲若拂不知道在她還沒趕過來前這承安伯夫人使了什麼手段,竟然讓李睿澤兩叔侄都拿她沒辦法,不過從看到他二人這臉色鐵青來看,想來不是什麼上的了檯面的打法子。
“雲若拂你給我等著!這事我一定會讓陛下替我做主的!”
被趕出去的承安伯夫人自然是不會輕易嚥下這口氣,前腳剛被趕出去,後腳就進宮告狀去了。
“娘,你傷的這般嚴重,為何先前不告訴我呢?”
“告訴你,你是能替我受著,還是我就立馬能好了?玉棠你先回去整理一下,身為我侯府世子,怎能這般衣冠不整呢?”
看著這李玉棠袖子被抓破,甚至衣服上也沾上灰了,這會兒看起來略顯狼狽。
“好,我去去就來!”
李玉棠也覺得眼下他略有些狼狽,但他是真沒有想到,堂堂的承安伯夫人竟然會使出那般下作的手段,見打不過他跟他二叔,就讓她那些家丁又是撕衣服又是扒褲子的,甚至她還親自帶頭,如果不是顧及她是女人又是伯夫人的份上,他跟他二人又怎麼會那般被動。
“二叔,剛剛承安伯夫人那些瘋言瘋語還忘你不要放在心上,她這種人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