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找不到這二人後,雲若拂不死心的去查這二人私底下都跟哪些人有來往,可奇怪的是,就跟二人這次消失的無影無蹤一樣,她什麼都找不到,甚至二人私下往來乾乾淨淨。
這雁過拔毛,獸走留痕,這太不對勁了,就像被人精心處理過一樣,所以這背後替二人善後的到底是何人?
一想到這兒,雲若拂總覺得胸口壓了一塊大石頭,喘不上氣來,就好像她的命運被誰暗中操控一樣。
就在雲若拂沿著這條線索追查下去時,很快後面有一個更為勁爆的訊息在等著她。
“你說什麼?世子怎麼了?”
“夫人,世子在軍中出事了!”
當聽到下人火急火燎來稟告這事時,雲若拂一下子就慌了神,當下沒站住,踉蹌了起來,若不是身邊有婢女扶住,她只怕整個人已經摔在地上了。
“你講清楚,世子在軍中出了什麼事,不是有二爺看著嗎?”
“奴婢不知道啊,奴婢在收到信,第一時間就來稟告夫人了。”
“慌慌張張成何體統!”
具體發生什麼事都不清楚,就自亂陣腳了,真是給侯府丟人。
對!眼下她得冷靜,一來是她不知道軍中如今是何情況,二來京城離軍營相隔甚遠,她就是在著急又有什麼用,還不是遠水解不了近渴,三來就是再不濟軍中還有二叔在,他作為長輩是絕對不會視而不見的。
對!眼下她得在京城穩住局面,說不定外面的人,這會兒還指不定怎麼看她們侯府的笑話呢,所以她不僅不能自亂陣腳,還得穩住侯府上下,私下在去打聽具體發生了什麼事,只有知道事情期末,才能找到解決的法子。
“夫人恕罪,實在是世子、世子……”
“世子好好的在軍中任職呢,在胡亂造謠,信不信我讓人絞了你的舌頭,若世子真的出事了,二爺不可能不書信回來,外面的傳聞,皆是空穴來風,做不得真!”
“是,那……”
“是我說的還不夠清楚嗎?平日裡該做什麼,現在就做什麼。”
雲若拂好不容易將府中下人給穩定好,誰料雲依蘭這丫頭在得知訊息後,整個人都不淡定起來,若不是她攔著,只怕她會弄的世人皆知。
“姑母,這表哥出事了,你怎麼半點都不著急啊,要我說,表哥何必吃力不討好的去軍營裡當差,就留在京城做他的世子不好嗎?如今這情況,我們在京中也只能幹著離!不行!我要趕到表哥身邊去!”
雲依蘭越想越焦急,當下就有種不顧一切的衝動,都要趕去軍營。
“稍安勿躁,那軍營哪裡是我們婦道人家能去的地方,你不要聽風就是雨,玉棠在軍中並非孤身一人,有他二叔看著,真出了事,他二叔會來書信的,至今我都非要收到任何書信,想來並無大礙,你若真的不管不顧的闖到軍營裡去,那才是害了玉棠。”
她如何不急,可她如今的一言一行,代表的不是她個人,是整個侯府,軍營重地是能隨便闖的嗎?
萬一被陛下知道了,反而罪加一等,那才是給玉棠添亂,誰知道這四處散步謠言的那人,是何居心,越是這種緊要關頭,越是不能自亂陣腳。
“那我們就真的不管不顧嗎?萬一表哥真的遇上事了怎麼辦?這京城離軍營相隔甚遠,若真的需要幫助呢?”
雲依蘭這會兒也是關心則亂,平日裡的冷靜全無。
“這事由我們出面不合適,這樣你隨我回雲府一趟,問問你爹沒有呀辦法暗地裡打聽玉棠那邊的訊息,他到底是混跡官場,這方面比我們有主意。”
若不是她需要留下來,穩定侯府,她是真想親自去看看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她才好安心。
“對!我爹肯定有辦法打聽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