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了很多遍,都沒有成功。
最後,週歲安只能使用稀釋過的靈泉水來給甜菜糖脫色啦。
不過其實這樣也好,最關鍵的技術掌握在自己手裡,能夠避免很多禍端。
白砂糖,t?
眾人眼睜睜地看著那黑色的糖漿,在週歲安安的迷之操作下,奇蹟般的變成了白色。
二侄子周楚西是個資深吃貨,只要是能吃的東西,他都好奇。
聞著空氣中似有若無的甜味,周楚西有些期待地問道:“小姑,這是什麼?看著跟雪花鹽差不多,是糖嗎?聞著好甜。”
“這是白砂糖,大家快來嚐嚐看。”實踐出真知,嘗過以後他們就知道了。
二侄子周楚西第一個衝上去,生怕別人搶走他的好吃的。
他嚐了嚐白砂糖,臉上露出享受的神情,“這白砂糖甜滋滋的,比飴糖還要好吃呢。”
“那當然,白砂糖才配稱之為糖中大哥,其他的都是弟弟。”
解決了製糖一事後,週歲安有了更多的空閒時間,每天不是在田埂邊上,就是在族學。
這天,她再次來到族學,學子們正好在吃午飯,週歲安便和周父坐在了一起。
週歲安吃著吃著,卻聽到了嘆氣聲,抬頭一看,原來是自己爹發出來的聲音。
周父的目光一直落在吃著飯也不忘打鬧的孩子們身上,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眉頭也跟著微微皺起。
“爹,你怎麼啦?在愁什麼呀?”週歲安歪著腦袋看向周父。
“哎,爹在發愁這群孩子的未來,爹只是一個童生,僅僅能教一些開蒙的知識,根本不足以支撐他們去考科舉,我這幾天一直在愁這個,主要是我的學識實在有限。”
週歲安不解地看下週父,“可是他們不一定想去考科舉啊,只要會一些安身立命的本事不就行了。”
“什麼樣的本事才算是安身立命的本事?士農工商,讀書人永遠是排在第一位的。”
但週歲安並不認同周復的說法,反駁道:“安身立命不一定需要取得多大的成就,只要能夠讓自己和家人吃飽穿暖不就可以啦,就像現在的他們一樣。
他們已經認識了不少字,已經和普通的農家子不同了,更別說等以後他們接觸了算學,在鋪子裡當個賬房也能掙不少錢啊。”
說到這裡,周父突然有些心虛,他輕咳一聲,“咳咳,安安,爹爹是不是沒跟你說過爹爹考秀才的事啊,爹爹沒考上秀才的原因就是算學不好,當時考試考得一塌糊塗。”
說完他又慚愧地撓了撓頭,“讓爹爹我去教孩子們算學,那不是誤人子弟嗎?”
啊?
週歲安屬實沒想到自己親爹還有這樣的黑歷史。
狠狠壓下想要勾起的嘴角,安慰道:“爹,沒事,不就是算學嗎?你閨女我來教他們,保證能把他們培養成一代算學天才。”
周父沒想到自己一直糾結的事,這麼輕易便被解決了,一時沒能回過神來。
“安安,你懂算學嗎?”
周父一直是盲目信任自己閨女的,但算學一直是他的短板,對待算學他一向是慎之又慎的。
“爹,你放心,我保證把他們教得服服帖帖的,不過……”
周父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不過什麼?”
“你的顧慮確實是對的,只是學習一些開蒙的知識根本不夠,必須要讓他們經過系統的學習才可以。”
“系統的學習?”周父不明白“系統”這兩個字是什麼意思,便問了出來。
簡單來說,就是我們再僱一個教書先生吧。”
周父恍然大悟,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我怎麼沒想到呢?那就再僱一個吧,正好可以減輕一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