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杏花村的第二天,週歲安早早地起了床,一開啟房門,就聞到了食物的香氣。
看著餐桌上豐富的早餐,週歲安迫不及待地坐到了自己大哥周白身邊。
楚氏把一鍋熬得濃稠的小米南瓜粥端上桌,看著週歲安亮晶晶的眼神,寵溺地笑了出來。
“安安在外面吃得肯定沒有家裡舒服,以後有什麼想要吃的都告訴嫂子,嫂子給你做。”
週歲安吃得腮幫子鼓鼓的,像只像倉鼠一樣可愛,“嗯嗯,這幾年,嫂子的手藝只增不減啊,我在外遊歷的時候,最想念的就是嫂子的手藝了。”
被週歲安這樣誇獎,楚氏臉上的笑意更加明顯了。
一頓早餐,吃得週歲安心滿意足。
吃飽喝足以後,週歲安也沒閒著,先是去了大侄子周楚東那裡,敲定了新家裡所需的傢俱
接著又去二侄子周楚西那裡,把正在受親爹摧殘的兩個小豆丁給解救了出來。
主要還是今天顧元霜有課要上,所以獨獨留下了周楚西和兩個孩子。
臨走前還交代了課業,讓周楚西好好看著兩個小豆丁,特別是小兒子。
周楚西就不是一個待得住的主兒,更遑論教導孩子了。
於是,週歲安剛進院子,就看到自家二侄子對著兩個小豆丁在那裡巴拉巴拉的,說話說得口乾舌燥。
結果。
姐姐青語還好,就在那裡睜著大眼睛聽著,也不反駁,不過仔細看就能發現,小姑娘的眼睛都直了,一看就知道早就神遊天外去了。
至於弟弟青言更是小腦袋一點一點的,早就睡了有一會兒了。
看著這樣滑稽的畫面,週歲安直接“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聽到熟悉的聲音,周楚西身體一僵,尷尬地想要撓頭。
結果手伸到半截,就看到自家兒子小腦袋一點一點的,當場火冒三丈,聲音直接提高了八個度,“周青言!!!”
周青言猛地清醒過來,一點也不害怕自己生氣的老爹,反而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一副小大人的樣子,“爹,你翻來覆去的,也就只有這幾句話嘛,聽得我耳朵都起繭子了,你不嫌無聊,我都要無聊死了。”
周楚西氣得滿臉通紅,可是又沒有什麼辦法,眼前這混小子比小時候的自己有過之而無不及,現在的他終於懂了父母當年的無奈。
不過,自己治不住這臭小子,還是有人能治得住的,“哼,嫌我說的話無聊是吧,沒事,等晚上你娘回來,再讓她還好教訓教訓你們。”
周青言聽到這話,下意識地打了一個寒顫,可是為了不在自己親爹面前丟面子,他還是倔強地揚起了小臉,鄙視地看著自己親爹,“爹就知道告狀,壞。”
貓嫌狗厭,天不怕地不怕的周青言最害怕的人人從來都不是武功高強的親爹,而是溫柔似水的親孃。
每次自己做錯了事,親孃並不會只說一些無用的大道理,也不會打罵自己,只會用溫柔的眼神看著自己,只要娘一這樣,自己最後忍不住妥協。
所以,懟天懟地懟親爹的周青言永遠翻不出顧元霜的手掌心。
周楚西只覺得自己拿捏住了兒子的把柄,氣也消了不少。
再加上週歲安在旁邊,他便沒有再像以往一樣和兒子打嘴炮了。
而是屁顛屁顛地來到週歲安身邊,爽朗地問道:“小姑,你怎麼過來了,是有什麼要緊事需要我去做嗎?”
週歲安笑著搖搖頭,“沒什麼事,只是五年不回來,杏花村的變化極大,我想著出去轉悠轉悠。”
說起這個,周楚西老驕傲了,畢竟他也是如今變化巨大的杏花村見證人之一嘛,說不驕傲那都是假的,他可驕傲了。
“可不是嘛,自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