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許霽突然忙碌起來。
向來不太插手她學業的母親開始頻頻過問她的學習進度,為她請了好幾位老師補習,說是想讓她儘早進入學校學習。
周鬱也在忙上課。
仔細算算,她們一週沒見面了。
衛許霽躲開老師打電話的時候,語氣裡難得帶著抱怨:“我不討厭學習的,但我需要一點休息時間。周鬱,我好累。她們將那些說了很多遍的東西稍微加工一下,重複講,很無聊,我不想讀書了。”
周鬱耐心聽完,哄她說:“你不是想去學校嗎?公立高中的效率比這還慢,你總要先適應一下。”
衛許霽站在為周鬱準備的房間裡。
管家沒有砸掉她給周鬱買的那些香水,一瓶瓶整齊地擺在梳妝檯前。旁邊是花瓶,每日都放著新鮮的花束。
衛許霽撥動著白色的花骨朵:“我不想去了,我對學校沒那麼好奇了。周鬱,我想你家的沙發了。”
周鬱打趣:“你這才學多久就開始厭學了。”
“他們總是在重複,我記憶力很好,還很會變通,不需要聽那麼多遍。可他們不信。”
“是你太聰明瞭。”
看周鬱沒聽懂自己的意思,衛許霽撒氣似的摘下花瓣,“我不找你,你怎麼不過來見我?”
衛許霽的聲音有些低,帶著幾不可察的羞意:“周鬱,你過來吧,我可以讓你捏一下我的臉。”
她知道周鬱:()雲銷鬱霽,替身總在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