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衛許霽斷斷續續的敘述中,周鬱終於明白她口中的“對不起”所為何事。
她舔了舔乾澀的唇,唇邊還殘留著鐵鏽味,又有些甜。
她說:“給我拿杯水。”
哭得快要呼吸性鹼中毒的衛許霽按揉自己的太陽穴,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剛站好,眼前一陣眩暈。
怕周鬱擔心,衛許霽強裝鎮定,一點多餘的捧心動作都不敢有。
倒了杯純淨水,衛許霽略過一旁的小勺,端坐在床前,喂到周鬱嘴邊。
周鬱看著她,啜飲,一小口一小口的潤嗓,喝到差不多,眼皮闔起。
衛許霽便收起杯子,抽了張紙巾,給周鬱擦嘴角乾涸的血跡。
喝完水,周鬱聲音好聽多了:“我以為你要哭很久,長生,你哭起來很好看,但如果不是因為我哭,我可能會更開心。”
衛許霽低垂眼皮,看著杯子裡搖晃的半杯水不語。
水面模糊映著衛許霽的臉,看不大清,衛許霽卻是知道的,她現在應該很狼狽,和好看一詞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周鬱很:()雲銷鬱霽,替身總在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