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鬱對小朋友們的感情沒興趣,更懶得管。若不是衛許霽牽涉其中,她是絕不會打這通電話的。
“為什麼要和祝簡說路望今在這裡?”
衛許霽毫不掩飾她竊聽的事。
畢竟,在她看來,這不是什麼大事,周鬱之前同意了,是可以擺到明面上說的。
“祝簡應該不想見路望今吧。”
路望今說祝簡惹哭她後都沒有挽留她。
沒有挽留。
衛許霽太熟悉了。
若衛許霽做了讓周鬱不開心事,說了讓周鬱不開心的話,周鬱也會冷漠地看她走,不挽留她。
就比如在蘇市那次,她故意在周鬱面前,發出噪音,乒乒乓乓丁零當啷地收拾東西。周鬱眼皮沒多抬一下,也不哄她。
直到衛許霽要推開門,周鬱才叫住她,把一袋垃圾遞給衛許霽,讓衛許霽順手扔掉。
氣得衛許霽差點把垃圾扔周鬱身上。
沒敢。怕周鬱打她。
過了幾天,周鬱氣消了,才去海市哄她。這期間,一個電話、一條訊息都沒有發過。
因此,衛許霽可以肯定,祝簡現在定然是十分不想見到路望今的。
衛許霽突然有些煩躁。
周鬱掀唇輕笑,看著不諳世事的小師妹,沒有否認:“誰知道呢。”
“你知道!你當時就是這樣的,不想見我,知道我生氣還不哄我,還讓我丟垃圾。”
衛許霽急得都要破音:“你忘了嗎?”
周鬱笑意一僵。
她蹭了蹭鼻尖,有些心虛:“長生,我現在不這樣了。”
慌亂不過一瞬,周鬱很快整理好思緒反擊。
她俯身,輕啄衛許霽的眼睛,茶眸眯起,也跟著翻舊賬:“我不太記得當時是誰說,如果我:()雲銷鬱霽,替身總在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