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許霽第二次提起那些個不著調的承諾,周鬱聽得出來,衛許霽是認真的,不再是之前的以退為進。
原話裡還有一句不參加明天的首映,衛許霽要回去上學。因為周鬱不讓她走,於是衛許霽將這句刪掉。
周鬱忽然覺察到難以言說的隔閡。
她在和衛許霽說,不必順著她,不要圍著她,衛許霽表面應承,實際仍然在將她的話放在首位。
就好像她說的那一通不過是對牛彈琴。
可自然界哪裡有那麼可愛漂亮合她心意的小牛犢?
周鬱抬起手,衛許霽自覺將下巴擱在周鬱的掌心,小狗一樣蹭了蹭,明亮的烏瞳柔軟地看著她,唇角抿成一條直線,嚥了咽口水。
周鬱問她:“什麼都算數?”
“對。”
“分手呢。”
“……”衛許霽將頭抬起來,不明白周鬱為什麼此時提起這個。
“我沒說要分手。”明明是周鬱說的,她輕聲辯解:“你說用分手威脅人不好,你說向我道歉。現在卻又重新提起來。”
她都要忘了,這一世的周鬱是個謊話連篇的騙子。
衛許霽受傷的看著周鬱,眼眶濡溼,想了想,問她:“是我哪裡還是讓你不滿意嗎?”
衛許霽開始絞盡腦汁的蒐羅腦海中能想象到的,自己可能做的錯事。
“是因為我亂吃醋嗎?對不起,我小肚雞腸,我……我不會再吃你朋友的醋了,以後無論你做什麼,和朋友聚會玩到多晚,玩遊戲時說過什麼賭注,我都不會過問。”
“還是因為上次我不許你養貓?你不用在意我的喜好,那是你的房子,你想養什麼都可以。讓它住進你的房子,和你朝夕相處,也是可以的。如果你出門,我會幫你照顧它。”
衛許霽已經瘋了。
為了留住周鬱,最不會說謊的人接連吐露出一句又一句違心話。
說完一句,衛許霽的腦子才會反應過來:哦,我還做錯了這件事,怪不得周鬱會受不了;哦,我應該這樣做,這樣才該是一個正常人的做法。
衛許霽不太:()雲銷鬱霽,替身總在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