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噠噠的腳步聲便傳入耳中,大漢抬眼望去,頓時心中一驚。
只見李山騎著高頭大馬,身後跟著百十名捕快氣勢洶洶的捕快衙役。
許多人手中甚至還拿著枷鎖等刑拘之物。
籲!
一聲清喝,李山拉住韁繩,冷眼朝著倉庫所在看來。
隨即,他怒喝道:“所有人,站在原地不準動,所有的全部暫停裝卸。誰是黃大洪,立刻給我滾出來。”
聲音在內力的加持下,聲傳數里。
“什麼?為什麼啊?我們還要趕路呢。”
“就是啊,耽誤了裝船時間,可是要賠錢的。”
“這些捕快無緣無故的跑這裡做什麼?昨天不就是死了個人嗎?”
“就是,碼頭每天都死人,也沒見他們來過一次。”
許多商戶和百姓議論紛紛,滿臉疑惑的看著李山。
“我是我是,草民黃大洪見過李大人。不知大人前來,有何貴幹?”
那看守倉庫的大漢無奈之下只得站了出來。
畢竟他的大名在碼頭如雷貫耳,即便自己不主動站出來,也會有人出來指認。
李山看了他一眼,冷冷道:“你就是黃大洪?很好,本官收到線報,說你們黃家大船涉嫌走私鹽鐵,所有人,全部蹲下抱頭,隨我回去調查。若有反抗,格殺勿論!”
黃大洪聞言,面色頓時一變:“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李大人,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們黃家一向是奉公守法,而且乾的還是鏢局生意,絕沒有走私鹽鐵。更別說我黃家二爺還是郡城巡城衛指揮使。怎麼可能走私鹽鐵?”
言下之意,就是我們有關係有靠山,而且還很大。
你區區一個小縣尉,動我們之前可要考慮清楚。
“呵呵”
李山聞言,嘴角頓時露出一絲不屑冷笑。
巡城衛指揮使?
不也就是個五品麼?
我家大人還是鎮撫司五品千戶呢!
“廢話少說,來啊,給我帶走。還有那些人,一個不要放過。”
“大人且慢!你說我們走私鹽鐵,有何證據?沒有證據就亂抓人,信不信草民直接告到州府。”
黃大洪口中喊冤道。
“證據?”
李山冷冷一笑,說話間,直接翻身下馬,看著黃大洪,冷笑道:“昨日你縱容屬下與人鬥毆,最後把人打死,兇犯名叫張狗,是你的心腹,跟了你十幾年,本官本以為只是普通的兇殺案,但在大牢享受了了穿繡鞋,彈琵琶等一條龍服務之後,此人最後為了活命和戴罪立功,直接將你走私鹽鐵的事抖了出來。”
說話間,他唰的一下抽出手中長刀,二話不說直接一刀劈在旁邊的黑色石板上。
當!
這一刀快準狠,那怕一堵牆壁也能劈開。
可落在石板上,竟然震的朴刀咔嚓一聲斷裂。
眾人抬眼望去,便看到石板直接碎裂,露出其中黑漆漆的東西。
鐵板!
這竟然是被澆築好的鐵板!
外面以黑岩石板包裹,裡面藏著鐵板。
幾名距離進的搬運工頓時破口大罵!
“甘霖孃的!竟然是鐵板,老子說怎麼如此沉重!”
“就是,老子搬運過無數的黑岩石板,最大的也沒有這麼重。”
“狗日的,包藏禍心啊!不行,加錢!必須得加錢!”
黃大洪見此,額頭頓時佈滿冷汗,眼珠亂轉,臉上滿是驚慌之色。
他信心滿滿的以為張狗不會出賣他,沒想到剛進去沒多久就直接說了個底朝天。
果然,出來混,首先第一條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