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胸裙的女人說:“裴總護著的那個女人,我看長的也就一般般。”
旁邊水藍長裙的女人輕笑,“這你就不懂了吧!我都打聽清楚了,她是二婚……”
“竟還有這種事,小裴少我也見過,長的也算是一表人才,她怎麼……”
“噓,小聲點,人有三急,小心她待會兒出來聽到了。”
“怕什麼,她總不會敢和我們裴總……”
“怎麼不敢。”
“……”
“……”
“你們難道沒有聽說過,她敢和小裴少離婚,就是仗著自己有幾分像裴總的白月光,想要取而代之。”抹胸裙的女人接著說。
宋惜嬌心想,她們說的也算事實,比街坊鄰居說的閒言碎語好聽太多了。
“告訴我誰教你們說的。”
和站在裴之庭身旁的模樣截然不同。
水藍長裙的女人很快反應過來,“呵,原來是你啊!我當是誰呢!二婚,又嫁進裴家,怎麼敢出來拋頭露面,裴家沒有給你錢花嘛。”
宋惜嬌嗤笑,“嗟來之食最是難吃,我要錢不會自己掙嗎?”
“你……”
“呵,一個只會伸手朝男人要錢的女人,也配說我。”
“你……”
宋惜嬌冷呵一聲,“我最後問一遍,誰告訴你們,我想要取代裴之庭白月光的位置。”
抹胸裙的女人縮了縮脖子,看了一眼身旁的人,又對上宋惜嬌的視線,害怕的後退半步。
宋惜嬌點點頭,“舒月,對嗎?我背過這圈子裡所有人的資料,你猜我能不能在三分鐘之內找到你的弱點。”
舒月瞳孔驟縮,她……她怎麼知道自己的名字。
宋惜嬌看了一眼時間,又抬頭看向舒月。
“你還有兩分鐘的時間考慮。”
舒月嚥了咽口水,“我……”
“我……”
“還有一分鐘。”
“我說。”
眼看時間就要到了,舒月趕忙出聲。
“是林婉清,是林婉清告訴我的,她說你不知廉恥,剛離婚就勾引裴總,她還說……還說……”
“說什麼?”宋惜嬌冷聲問。
舒月閉了閉眼,“她說裴總心裡有一個求而不得的白月光,你長得與那位白月光有七八分相似,尤其是笑起來的時候,有九分像,她讓我見到你的時候,一定要告訴你,你就是一個替身,不要肖想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她怎麼會知道裴之庭有一個白月光。”
肯定句,不是疑問句。
“林婉清說,是小裴少醉酒後說出來的,她親耳聽到,不會有假。”
咣一聲。
衛生間的門,被大力撞擊,因慣性砸在牆上,又因慣性彈向踹門的人,踹門的人又補了一腳,門咣咣來回晃。
宋惜嬌以為是裴之庭,想了三秒,應該不是,外人面前,他挺注意形象的。
是裴鶴同。
他面色陰沉的盯著舒月,“你剛才說什麼,我醉酒後說了什麼,我怎麼不知道。”
舒月被嚇得哽咽,“我……我……”
“鶴同。”林婉清不知從哪冒出來,拉住裴鶴同的手,“你別聽她胡說,我什麼都沒告訴她。”
裴鶴同性格里有暴力傾向,這也跟生理缺陷有關。
別人家的男孩,在六歲以後,都是跟父親學習生理知識的,沒人教他。
十六歲之前都是楚之涵幫他洗的,他生理上有缺陷,還是楚之涵幫他洗澡的時候發現的,那個時候他只是以為裴鶴同還沒有長大,可是後來她帶著裴鶴同去醫院,才發現裴鶴同……
楚之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