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浩然眼神一凜,毫不猶豫地施展了催眠技能。
空氣中彷彿有股無形的力量在湧動。
他的每一個微動作都顯得那麼決絕而冷酷。
眼見,徐壇已經昏睡。
古浩然迅速起身,大步流星地走向門口。
他的手指在輕輕一旋,門鎖“咔嚓”一聲落下。
將外界的一切喧囂隔絕在外。
然後,古浩然轉身
他的目光如炬,彷彿能穿透對方的靈魂。
他將徐壇的領帶給取下來。
隨即緊緊纏繞在嘴裡,束縛住徐壇的聲音。
做完這一切。
古浩然才緩緩鬆開緊握的拳頭,彷彿卸下了千斤重擔。
他深呼吸,目光再次變得冰冷而堅定。
解除催眠技能後。
古浩然掏出了特製的剪刀。
鋒利的刀刃,在燈光下閃爍著寒光。
伴隨著“咔嚓”一聲。
徐壇的一節手指頭應聲而斷,鮮血瞬間染紅了周圍的一切。
古浩然面無表情。
他只是冷冷地注視著對方,彷彿這一切都與他無關。
“說不說?”
古浩然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他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猶豫與憐憫,只有對真相的渴望與對罪惡的憎恨。
這場對峙已持續了整整半個小時。
空氣中瀰漫著血腥味。
地面上,散落著手指關節與腳趾關節。
紛紛在無聲地訴說著審訊的殘酷與激烈。
古浩然站在一旁。
他的胸膛劇烈起伏,汗水順著臉頰滑落,滴落在冰冷且通紅的地面上。
古浩然伸手抹去臉上的汗水,動作中帶著幾分疲憊。
但他的眼神依舊銳利如鷹,緊盯著眼前的徐醫生。
“說不說?”
古浩然的語氣中沒有絲毫的猶豫與遲疑。
他只有對答案的迫切渴望。
徐醫生被領帶束縛,面容扭曲,雙眼圓睜,充滿了憤怒與不甘。
他在掙扎,試圖掙脫束縛,卻只能發出低沉而痛苦的低吼聲。
“你要我說什麼?你倒是問啊!”
徐醫生的聲音沙啞而急促,透露出極度的絕望與無助。
古浩然聞言,嘴角勾起冷冽的笑意。
他緩緩走到徐醫生面前,蹲下身來,目光如炬,直視著對方的眼睛。
“很簡單,我想知道真相。我忘記問了嗎?”
古浩然嘴角勾起玩味的笑,眼神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
他故作輕鬆地開口:“現在,請你告訴我,你到底是如何將一個人推向精神錯亂的深淵?”
徐醫生聞言,眼神閃爍不定。
他似乎在回憶著什麼,又似乎在猶豫是否要開口。
他遲疑片刻,終於緩緩說道:“你說的是……那個案例嗎?”
古浩然見狀,臉上的笑容瞬間收斂,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
他緩緩從口袋中抽出那把閃著寒光的手術刀。
他的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脅:“我確實問了,但看來,你並不打算輕易回答呢!那麼,我們是否應該繼續這場‘交流’呢?”
徐醫生的瞳孔猛地一縮。
看著那把逼近的手術刀,他最終還是放棄了抵抗。
他老老實實地回答道:“袁林蔭嗎?她……確實是我的實驗品!”
說出這句話時,他的聲音微微顫抖,透露出內心的掙扎與痛苦。
而古浩然眼神卻銳利如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