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心裡想小九九,按鈴讓服務員開始上菜。
周河趁機用手機發簡訊詢問周青。
-周河:哥,你真的沒有亂說話吧?
-周河:我跟他沒有什麼關係。
桌上的周青奇怪的掃他一眼,直接開口說道:“他不是這麼和我說的。”
周河轉看向姜清照,暗示他回覆自己,姜清照卻說起其他話題來。
“我聽師兄說你從高中就開始玩攝影?拍的真好。”
周河愣了下點點頭,他高中本想走攝影這個專業,結果被父母極力反對,在他們眼裡他們這種家庭學藝術有混日子準備當混圈富二代之嫌。
大吵一架的結局是周河走文化用重本分數考上了a大設計專業,繞了繞去還是麼沒繞開藝術。
周父周母這才罷休,開始說服自己可能周河就是對藝術有解不開的緣,有意無意地總會暗戳戳地說周河學了個對家裡沒有幫助,只有面上好看的繡花專業。
周河雖然不理解他們這個家庭他學什麼到底會有什麼影響,還是笑著點頭說:“很高興你們對藝術也有自己的見解。”
提到從前,周青的面容柔和許多,看著周河說道:“你想做什麼就做吧,沒人會攔著你,這次回去我會和媽媽說,她會很高興的。”
周河無奈地喊道:“哥。”
首先他得真和姜清照有什麼才行,現在是飯還沒煮就喊著要開席,端上桌發現僅空氣可食。
他在內心裡蛐蛐,既然想做什麼都可以,那為什麼非逼著他上班。
周青看他一眼,補充道:“好好工作為前提。”
“”
他真的很討厭沒苦硬吃。
席間,周青和姜清照交談甚歡。
周青沒有詢問一句周河和對方的關係,或者說出什麼告誡的話,兩人大部分都在聊著學校的事情,導師的近況,本專業的在當前經濟下的情況,雖然知道是無意的,但兩個人講話中時不時穿插一句英語,聽的周河有點翻白眼的衝動。
如果不是對他哥和姜清照了解,他真的會覺得是在裝逼。
但更多的還是開心。
開心周青的用心,還有支援。
雖然周河還是覺得周青有點自作主張。
昨夜周河睡得晚,又起了大早為了學習讓crh一眼看中你北歐人的鬆弛感穿搭,現下昏昏欲睡。
姜清照是這裡的會員,不知出於什麼心理,周青讓人拿一瓶年份好的紅酒,他也喊出存在這裡許久的酒。
一來二去,喝下去的也不少。
周河前段時間才醉過,現在又喝的半醉,整個人暈乎乎地,他覺得可能酒真的克自己。
迷迷糊糊間他聽見周青問姜清照:“你合約要到期了,似乎沒有續約的打算。”
合約,姜清照。
周河的耳朵立馬豎起來。
“還沒有想好,到時候會和經紀人商談。”
周青嗯了一聲,沒有再繼續追問。
很明顯的糊弄學,周河一下喪失興趣,重新跌回睏意裡。
兩人最後又交談了幾句,在周河聽得要睡著前結束了話題。
姜清照看著滿臉醉意的周河輕輕拉起,指著門口說道:“我的助理開車過來了,我送他回去吧。”不等周青說話又道“似乎他也比較想和我走。”
周青不名意味地笑了聲,揮揮手示意人離開。
會所在a城郊區,離市中心有著一兩小時的距離。
車行駛到一半,周河緩緩轉醒,睜開眼看著熟悉的保姆車,昏暗的車內身旁人有些模糊的側臉,想起了自己在哪。
姜清照把他帶上了自己的車,而他哥客氣的阻攔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