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月見何雨柱非要請她吃飯,心裡既喜悅又羞澀,推著腳踏車,小媳婦兒似的低著頭跟在何雨柱屁股後面一步一步地往前挪。
何雨水坐在腳踏車後座上,對何雨柱說道:
“哥,家裡還有肉嗎?請冉老師吃飯,沒肉可不像話!”
何雨柱一想,家裡確實沒肉了,於是便跟冉老師說道:“秋月,要不你先帶著雨水回家,我去菜市場買點兒菜。”
“不用了,柱子,隨便做一點就行了,你請我吃飯我就很感謝了,就要鋪張浪費了!”冉秋月堅決制止道。
“秋月,哪兒的話,就是不請你,我們也是隔幾天就做回肉,畢竟雨水現在正長身體,不能虧了營養。你看,那小丫頭正流口水呢!”何雨柱笑道。
冉秋月一回頭,正看見何雨水偷偷拿袖口擦口水,便溫柔地從兜裡掏出一方手帕,給雨水擦嘴角。
何雨水臉紅成一片。
“怎麼樣,秋月,我沒騙你吧?整一個小饞貓。”何雨柱打趣道。
冉秋月一看是何雨水想吃肉,也不再推辭,只是勸何雨柱:
“那少買一點,夠雨水吃就行了,我吃點兒菜就行。”
何雨柱擺擺手,示意知道了,就大步流星地往菜市場走去。
冉秋月則騎上車,先帶著何雨水回家寫作業。
好似一家三口一般。
何雨柱還沒走到菜市場,就看見街對面,自己的同事外號叫大個兒的羅輝和光頭李飛急匆匆地不知道要幹什麼去。
何雨柱隔著馬路喊:“大個兒,你們幹什麼去?”
大個兒聞言看向何雨柱,立馬跑過去,拉住何雨柱說:“正好,跟我們走一趟,芝麻胡同大雜院有人被殺了,隊長他們已經過去了。”
何雨柱心想剛入職,不好拒絕他,又想到何雨水有冉老師照顧,便點頭跟了上去。
到了地方,同事已經早就清好場了。
大個兒和光頭對站崗的民警打個招呼,就領著何雨柱進去了。
郭隊長正在勘察現場,看見何雨柱跟著大個兒他們進來,很是詫異:“你來作甚?今天又不是你值班,你妹子一個人在家能行?趕快回去,這裡有額們就行了。”
何雨柱說道:“隊長,我妹子有人照顧呢,我來看看有沒有要幫忙的。”
光頭李飛也說道:“是啊,隊長,我和大個兒正好在路上遇到他。我看何雨柱同志白天審問犯人表現不錯,不如讓他留下看看,說不定能看出點兒什麼呢?”
大個兒也隨聲附和。
郭隊長也不反對,跟幾個人說了情況:
死者叫李寶和,是個木匠,住在這個院兒有十來年了。
剛才大家都在做晚飯,就聽到他在屋裡大喊一聲就沒了動靜。
鄰居們敲門也沒人回答,門被反鎖著,他們怕出事,就撞開門進去了,結果看見李木匠背後插著一把刀,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結果就報了警。
郭隊長來了一看,門是被裝開的,斷裂的門栓和卡扣可以證明,窗戶也是從裡面插上的。
死者背部中刀,顯然不是自殺。
何雨柱一聽情況,心想:這是一個密室殺人事件?
大個兒則嚷嚷道:“隊長,我看準是兇手殺人之後躲在了門後面,等大家衝進來的時候,他再混入人群,造成密室殺人的假象!”
郭隊長沒好氣的瞪了大個兒一眼:“額會想不到這一點?你看門後面是甚?”
大個兒轉身看去,門後面放著李木匠做木匠活兒的斧子、刨子、鑿子,還有一些木料也斜倚在門後,根本藏不了人。
光頭李飛則打量著屋裡,說道:“這就奇怪了,那兇手是怎麼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