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從聾老太家出來之後,回到自己家,把賈張氏和秦淮茹打發過去,伺候聾老太。
賈東旭則十分孝順地給易忠海打了洗腳水,伺候易忠海睡下之後,才在客廳搭了板子睡下。
何雨柱也回了家,關好門,趺坐入定。
第二天,何雨柱用腳踏車馱著何雨水去上學,引得何雨水問東問西,好奇不已,當得知腳踏車還要還回去的時候,何雨水一臉失落。
何雨柱跟她保證,等她上中學了,自己就給她買一輛,這才讓小姑娘又高興起來。
到了校門口,依舊是一個男老師在門口迎接學生,何雨柱看著何雨水蹦蹦躂躂地進了學校,想到今天說什麼也要給冉秋月送點兒東西表示感謝。
警局辦公室,郭隊一夜沒睡,頂著兩個大黑眼圈在那裡抽菸。
見何雨柱進來,說道:“柱子,既然棺材的來歷查清楚了,額們今天就集中兵力,把那個縫屍匠給揪出來!”
何雨柱想了想,說道:“隊長,我覺得咱們這個偵查方向不對。”
郭隊:“甚?方向不對?那你說說怎麼不對了?”
何雨柱說道:“我覺得比起找誰殺的人,找到被殺的都是什麼人,更重要。”
這時打了一壺熱水回來的光頭正好聽見,便問道:“為什麼這麼說?”
何雨柱:“我昨天回去之後就在想,兇手使用這麼殘忍的手段,把五個人縫在一起,那麼這五個人之間彼此有沒有什麼聯絡?或者說有沒有什麼共同點呢?
“從這個聯絡或者說共同點出發,我們才能掌握兇手的犯罪動機。”
“透過動機,便可以鎖定兇手的身份,對不對?”光頭介面道。
“對,我就是這個意思。”何雨柱點頭。
郭隊又抽出一支菸點上,說道:“這可難辦了,現在戶籍制度不完善,好些地方的人口都沒登記。
“咱們警力不足,要完成這件事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從這麼大個四九城,把這五個人的身份挖出來,不容易啊!”
大個兒這時說道:“昨天找出那個老太太不是沒費多大勁兒嗎?咱們按一個人一天算,五個人五天不就找齊了?”
郭隊瞪了大個兒一眼,沒好氣地說道:“額說你是大傻個兒,你還不愛聽!昨天那是運氣好,你能每天運氣都這麼好?”
何雨柱回想了一下五個人的體貌特徵,說道:“郭隊,我看咱們應該從右手那個女人開始。”
“為甚?”郭隊問道。
何雨柱說道:“昨天查那個老鴇的時候,我想到了一件事。
“雖說青樓裡的頭牌可以四體不勤、五穀不分,有丫鬟伺候,但是她們只是表面光鮮,其實手裡沒有什麼錢,對吧?”
小周聽了,說道:“一般來說,老鴇為了控制手下的妓女,是不會給她們留錢的,甚至衣服、首飾都是公用的,就是說誰接客誰穿戴,接完客還要還回去,所以她們手裡應該沒錢、也沒有值錢的東西。”
大個兒:“行啊,小周,你怎麼這麼瞭解情況?”
“傻大個兒,你別打岔!”郭隊訓到。
何雨柱接過小周的話,繼續說道:“對,妓女沒錢,那麼從四九年底,我們開展禁娼運動以來,這些妓女就要接受學習改造,成為自食其力的新人。
“就算有不願意接受改造的,那麼到現在已經兩年了,坐吃山空,她們還能把自己保養的那麼好嗎?”
郭隊問道:“你是說右手的主人不是娼妓,而是有錢人家的小妾?”
何雨柱點點頭,說道:“根據她的面板狀態、塗抹指甲油這個細節,可以推測出此女子在生活中是養尊處優的。
“雖然去年頒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