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案要緊,何雨柱也不為難他,和大個兒一起,跟婁董去了二樓的書房。
婁董先請二人坐下,然後老老實實回答道:
“兩位同志,我上個月確實買過一支紫色的指甲油,送給了李春花。”
“李春花是誰?住在哪兒?你們是什麼關係?指甲油你是什麼時候送給她的?你最後一次見她是什麼時候?”大個兒連珠炮似的問出好幾個問題。
婁董似乎有些蒙,問道:“我能先問問春花怎麼了嗎?”
“老實回答問題!別瞎打聽!”大個兒訓斥道!
這時,書房門被敲響,一個女傭端著兩杯茶走了進來,當她看到何雨柱時,眼前一亮,但懾於婁董在場,沒敢說話,把茶水放下,就默默地退了下去。
何雨柱一看,這不是許大茂他媽嗎?看來婁董御下很嚴啊,近在咫尺,許嬸連招呼都不敢打。
隨著書房門從外面關閉,婁董的心情也平復下來,開始對何雨柱等人坦白他跟李春花的關係:
他是46年認識的李春花,李春花是從關東逃難來的四九城。
婁董第一眼看見她就被她迷住了,但由於他的太太譚氏,是清末進士譚延闓家的近支,再加上是老夫少妻,天然的,他就有點兒怕老婆,所以就一直秘密地養在外面,當外宅。
每個月大概去個一兩次。
這個外宅在平安胡同,是個獨門獨戶的小四合院,婁董僱了一個老媽子、一個丫鬟伺候李春花。
婁董對她基本上是有求必應,凡是婁太太有的東西,這個李春花必定有一份。
李春花有個怪癖,就是喜歡紫色,不論旗袍、指甲油,乃至首飾都是紫色為主。
所以露華濃剛出了紫色指甲油,婁董就立刻給她買了一支。
“那你是什麼時候送給她的?最後一次見她是什麼時候?”何雨柱問道。
婁董回憶著,說道:“大概是上個星期,上個禮拜四,因為快過年了,我的應酬比較多,所以那天我去把指甲油送給她,也沒有多留,坐了坐就走了。
“那是我最後一次見她。
“警察同志,我能問一下,春花,她怎麼了嗎?”
“不該問的別嚇打聽!打聽到心裡再落下病!”大個兒訓斥道。
何雨柱起身,對婁董說道:“這件事有些複雜,恕我現在不能告訴你,還望婁董見諒。
“好了,今天的詢問就到這吧,感謝婁董配合。”
說著,何雨柱就和大個兒下樓。
婁董趕忙送他們,一邊走,一邊說:“這件事,希望你們能幫我跟我太太保密。”說完,露出祈求的神色。
大個兒哼了一聲沒說話,何雨柱則笑著說:“婁董放心,我們不會把案情透露給無關人員的。”
婁董趕緊表示感謝。
這時,婁太太走了過來,問道:“兩位警察同志,這就要走啊?要不留下吃午飯吧?”
何雨柱笑了笑說道:“不用了,婁夫人。”
然後面露尷尬的說道:“婁夫人,能借用一下衛生間嗎?”
婁夫人有些不情願,還是說道:“從這過去,左拐。”
看何雨柱還是有些懵,婁夫人喊道:“許嬸,你帶這位同志去一下。”
過了一會兒,何雨柱出來,便跟大個兒走了。
婁夫人面色不善地看著婁董,說道:“今兒這事,我也不問你什麼,但有一點,眼瞅著形勢越來越緊張,我勸你還是收收心,把不該有的東西都斷乾淨!
“要是影響了曉娥,別怪我跟你鬧。”
“夫人,夫人,你這話兒怎麼說的?你看,警察不是也沒說什麼嗎?”婁董苦著臉解釋道。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