聾老太太聞言,面部僵了一下,不自然地笑道:
“我剛才是拿話試探你呢!這要換成許大茂,早就點頭了!奶奶我啊,還真沒看錯你,柱子,你是一個正直的好孩子啊!
“既然你不記恨你一大爺,奶奶就放心了!”
何雨柱打斷她,說道:
“老太太,你又錯了!誰說我不記恨易忠海了?
“他不問青紅皂白就要把我交給調查員,這叫做處事不明,是為不智!
“三番兩次地跑來話裡話外指責我爸爸何大清不是東西,這叫對子罵父,是為不禮!
“他在院裡,因為賈東旭是他徒弟,所以總是包庇賈張氏,慣得賈張氏在院裡想罵誰就罵誰,這叫處事不公,是為不義!
“總想算計我,以為我看不出來?軋鋼廠食堂的工位是誰去說話,不讓我接班的?還用我說明白嗎?欺負我們兄妹沒家長撐腰,是為不仁!
“此等不仁不義、不禮不智之徒,我就算不記恨他,但也絕不會與此等人沆瀣一氣!
“反觀老太太你,卻和他如魚得水,那你又是什麼人呢?
“所以我說啊,老太太,咱們不是一路人!”
聾老太心裡這個氣啊!合著我順著你說易忠海混蛋不行,叫忘恩負義;我說易忠海好,叫狼狽為奸?這小兔崽子的嘴皮子怎麼這麼利索了?
她假裝聽不見,說道:“你說什麼?我聽不清……”
不等何雨柱再說話,又轉過頭對冉秋月說道:
“哎呦,這姑娘長得真俊啊!一看就是大家閨秀!姑娘啊,告訴奶奶,你叫什麼?”
冉秋月看出何雨柱跟這個老太太不太對付,但她的教養又不允許她視而不見,於是說道:“老太太,您好,我叫冉秋月,是何雨柱的物件。”
聾老太笑著說:“好好好,你一看就是個好姑娘,一看就是個有福的!”
說著站起身來,邊往外走,邊自言自語道:
“原以為何大清跟著寡婦跑了,看著柱子又跟賈家的媳婦兒打得火熱,就怕這毛病父子相傳,成了何家的門風!
“想不到柱子能看破了,好好,好啊!這樣的話,老太太就放心嘍!”
說是自言自語,但聲音大的讓在場的人都聽了個一清二楚!
冉秋月聯想到秦淮茹那天來給何雨柱收拾房子,一下子就變了臉色!
何雨柱則恨得牙根癢癢,好啊,你個死老太婆,臨走都不忘給我埋雷!
隨著聾老太走了,冉秋月的情緒明顯低落下來,她稍微坐了一會兒,便走了,也沒讓何雨柱送她。
何雨柱回到屋裡,
雨水開口問道:“冉老師怎麼突然不高興了?”
何雨柱反問:“有嗎?我怎麼沒看出來?小孩子家家別想那麼多,作業寫完了嗎?”
何雨水嘟囔嘴說道:“我不是小孩了!我看出來了,就是聾老太太那些話鬧得!”
何雨柱不搭理她,給她洗了腳,打發她睡覺去。
何雨柱心想好你個聾老太,我今天拼著損了功德也得收拾你!
他掏出剪刀和紙,啟動【紙人傀儡】,咔嚓咔嚓,剪了一個許大茂出來,然後雙手結印,一指紙人,喊道:疾!
只見紙人忽忽悠悠地立起來,“砰”!的一聲,
“許大茂”就站在了何雨柱面前。
何雨柱心裡抱怨道:這張馬臉,太費紙了!
他命令“許大茂”道:“去把聾老太太的窗戶全砸了,記住,要讓別人看到是你乾的,聽見沒?”
何雨柱又考慮到紙人自己的性格,說道:“如果你乾的漂亮,以後就是取代真的許大茂,在這花花世界享受一番,也不是沒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