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又到了週末,這周輪到何雨柱休息,他打坐入定了一晚上,剛剛醒來,準備做早飯。
他現在修煉的五感通達,稍微一聽,這個四合院的動態就進入耳中:
何雨水因為不用上學,還在睡懶覺。
閻埠貴現在還沒有買他那輛叮零哐啷的破腳踏車,但釣魚的習慣卻早已養成,正在打理他的釣竿、水桶,看來是要腿兒著釣魚去了。
在賈家那間破房裡,秦淮茹正對賈東旭說:“東旭,要不算了吧,你肯定是太緊張了,等開春暖和了,咱家房子修好了,我再跟你好好試試。”
賈東旭惡狠狠地說道:“別說話!剛有點……唉!”
他一聲長嘆推開秦淮茹,說道:“算了吧。”
秦淮茹嬌滴滴地對賈東旭說:“東旭,要不咱們還是先把房子修了吧,老住在聾老太和一大爺家也不是那麼回事兒啊!
“主要是,我看著這兩個人,打心底裡害怕。”
賈東旭一邊抱著秦淮茹過乾癮,一邊說道:“等開春暖和了再說吧,現在快過年了,人工比開春貴著不少呢。那次一大爺又沒從大院裡摳出幾個錢來,最可惡的就是那個傻柱,竟然一塊錢沒掏!瑪德!”
秦淮茹蹙著眉說道:“我總感覺傻柱現在不一樣了,畢竟他是國家的人,東旭,你還是別跟一大爺他們一道兒坑他了,我怕你出事。”
“哼!你以為我想啊?我還不是為了你!”賈東旭看著一臉疑惑的秦淮茹,解釋道:
“老太太看上傻柱了,想讓傻柱給她養老,這對咱們是好事兒。
“要不然,我媽、一大媽、老太太,以後你就得面對三個婆婆,還不累死你?讓傻柱替你分擔火力,你還不高興?”
秦淮茹低頭靠在賈東旭肩頭,沒有再說話。
賈東旭這時又開口道:“我知道你為什麼怕一大爺,我也怕他,
“這個人心思沉、心機重,可是不靠著他,咱們在這院兒過不下去啊。
“你看院兒裡這些人,有幾個是省油的燈?沒有一大爺護著,我在廠子裡混不下去,你在院子裡也混不下去。”
秦淮茹默默的點點頭。
隔壁,易忠海家,
易忠海跟一大媽也在嘀咕:
“這個傻柱也太不像話了,整天獨來獨往的,一點兒也不合群,再這樣下去,我看他連許大茂也比不上了!”
一大媽:“老易,你為什麼非抓著傻柱不放啊?他關起門過自己的日子,也沒妨著你,也沒礙著你,你何必跟他過不去呢?
“再說,你不是都找好賈東旭養老了嗎?我看東旭那孩子不錯,老實、本分、聽話……”
易忠海:“你啊,頭髮長見識短,懂什麼!
“賈東旭雖然適合養老,可是他頭上畢竟有一個親孃,而且他那個媽又是那麼個東西!
“將來,萬一咱們老了、不能動了,那個賈張氏敢把咱倆扔到橋洞子裡自生自滅!
“到時候賈東旭也聽話,不過是聽他親媽的話,我看你怎麼辦?!”
一大媽:“不至於吧,再說了,這和你算計傻柱有什麼關係?”
“哼!”
易忠海冷哼一聲,說道:
“現在是新社會,什麼都講一個我為人人、人人為我,我就是要藉著這股東風,把四合院擰成一股繩,然後把這根繩子攥在自己手裡。
“到時候,院裡講一個孝順老人,院子外面講一個無私奉獻,我的後路就穩了!
“咱們的錢得留著養老,那拿誰的錢去奉獻?一個是傻柱這個大肥羊,住著最好的房子,又是光棍一個;另一個是大家捐款,以後誰遇到難事兒,我就發動捐款,錢是大家夥兒出,名聲是我一個人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