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東旭一大早就懷著一肚子的鬱悶上班去了。
賈張氏則因為昨天被揍了,沒敢再跑到院子裡納鞋底,而是縮在自己屋子裡。
不一會兒,二大媽來借了頂針,三大媽借了兩塊布頭,後院幾個大媽有來借麻繩的、有來借線頭的,當然,她們都沒打算還。
面對來勢洶洶的大媽們,賈張氏像拔了牙的老虎,一點兒招都沒有!
她正低聲咒罵著這些人不得好死,這時,屋門又被敲響了,賈張氏一哆嗦,這是誰又來借東西了?
只聽門外面喊道:“張大媽,賈東旭在家嗎?我們主任可說了,他再不去上班可要把他開除了。”
賈張氏開啟門,問道:“你說什麼?我們家東旭沒去上班?可他一大早就走了啊?”
“賈東旭沒在家啊?那您知道他去哪了嗎?”來的工人問道。
賈張氏搖搖頭,說道:“他還能去哪兒啊?他也沒個朋友伍的,不去上班能去哪兒呢?”
這時何雨柱領著大個兒來到賈張氏面前,何雨柱對賈張氏說道:“賈張氏,今天在護城河邊發現了一具男屍,是賈東旭,初步懷疑是酒醉後溺水而亡。你跟我們去公安局認一下吧。”
賈張氏的腦袋嗡的一下,就罵道:“傻柱,你個烏鴉嘴,空口白牙地咒我們東旭死!
“你算什麼東西!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花花腸子,你不就是妒忌我們東旭比你有出息嗎?
“那你也不能這麼歹毒,張口胡說啊!”
大個兒喝止賈張氏:“住嘴!我們是警察,按慣例來通知家屬,請你配合我們去認一下屍體。是不是胡說,去了局裡就知道了!”
賈張氏本來心裡還存著一絲的幻想,以為是傻柱在開玩笑,可這點念頭也隨著大個兒的話破滅了,她噗通腿一軟就癱在了地上,哀嚎道:“我的天爺啊,這可讓我怎麼活啊?這麼些年,我是白守了!我可活不成了啊。”
一直在裡屋的秦淮茹也蒼白著走了出來,她扶起賈張氏,問道:“傻柱,你說的是真的?”
何雨柱點點頭,說道:“你也一起去吧!”
秦淮茹把盜聖送到三大媽那裡,給了三大媽一個生雞蛋,三大媽信誓旦旦的說一定把棒梗照顧好。
秦淮茹便攙著賈張氏去了公安局,
到了停屍房,那張臺子上,臉色鐵青、口鼻處滿是淤痕的賈東旭躺在上面,隱約還能聞到一股酒味。
何雨柱開口問道:“賈東旭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
賈張氏早已在一旁嚎開了,秦淮茹則流著淚,說道:“東旭人老實,哪兒會得罪什麼人啊?
“就是前天跟一大爺吵了一架,在沒有別的了。”
賈張氏這時惡狠狠地說道:“就是易忠海乾的!他想讓東旭給他養老,我們東旭不答應,所以他就懷恨在心,殺了他!可定是這樣!
“易忠海就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這幾天他找了多少人來欺負我們?
“我們東旭都不帶屈服的!他一定沒招兒了,所以才一怒之下殺了我兒東旭!
“柱子,你可是跟東旭一起長大的好哥們兒,你得給他報仇啊!”
何雨柱說道:“我這是按慣例問一下,看是不是有人有謀殺的動機。既然你們懷疑易忠海,我們會去調查的!
“我還要再問一句,你們同意解剖屍體嗎?也許,解剖能看出點兒什麼來。”
賈張氏不幹了:“不行!我不同意!我兒死都死了,你們還要給他挖心剖腹的,讓他去的都不得安寧,你們這是安得什麼心?!”
誰知秦淮茹卻堅定地說道:“解剖,別聽我婆婆的,我不信這是一大爺乾的,我同意解剖!”
秦淮茹想的很明白,賈張氏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