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昨晚為什麼去菜窖?!”
何雨柱厲聲問道!
易忠海一聽,害怕了,自己給菜窖按個門閂是為了半夜和秦寡婦偷情時安全,可誰知道劉光齊這狗崽子好死不死偏偏死在這菜窖裡!
易忠海心裡罵著劉光齊,又怕被何雨柱真當成殺人犯給押回警局去,內心也是慌了,竟脫口而出:
“我昨晚就沒在地窖裡!我在淮茹家!”
眾人一時譁然,都意味深長地看著易忠海。
易忠海那個後悔啊,自己只要說句在家不就行了?結果被這小子東問一句、西問一句,給詐得亂了方寸,把真話禿嚕出來了!
不過,君子易還是很機智的,他說道:“這不是小秦死了丈夫、婆婆又被槍斃了,你一大媽,啊不,我老伴兒怕她們孤兒寡母不容易,讓我給她們拎著二十斤棒子麵過去。
“這不是軋鋼廠快要評級了嗎?小秦有好多東西不懂,就請教我怎麼看圖紙,我教她看圖紙來著!”
他大聲說道:“我就是去送棒子麵順道教小秦的,不信你們問我老伴兒啊!
“我在這裡要表揚一下小秦,還沒有去接班就這麼勤奮刻苦、知道上進,應該當大院的典型!”
易忠海越說越理直氣壯起來,彷彿他就是去教看圖紙的!
可易忠海的老伴早已臉色蒼白,用手捂著心口,這時看到大家看她,她十分勉強地笑了笑說道:“是,是我讓老易去送棒子麵的。”
這時,不知是誰來了句:“昨晚賈家可沒開燈,難不成摸黑看的圖紙?”
又不知道是誰來了句:“也許人家圖紙是夜光的呢?”
哈哈哈……一時間大院兒裡充滿了快活的笑聲。
易忠海的老伴兒步履蹣跚地回了自己家,易忠海十分擔憂地看了秦淮茹肚子一眼,也跟著回了家。
秦淮茹一句話沒說,她紅著眼眶,扶著腰,挺著肚子,一步一步挪回自己屋。
大院裡的男人看著婷婷嫋嫋的秦淮茹,一時間都垂涎三尺,而女人們則直翻白眼兒。
何雨柱知道人不是易忠海殺的,只是故意詐他一下,誰知竟然弄出這麼個大瓜。其實想想也對,現在賈東旭、賈張氏都下去找老賈去了,易忠海又不是越野愛好者,有房子,誰會跑野外瞎飆車啊!
何雨柱問劉海中:“你最後一次見劉光齊是什麼時候?”
劉海中這時剛剛平復下去的心情又起波瀾,他哭著說道:“昨天吃晚飯,我挺高興,就喝了點兒酒,喝完就睡下了,一直到今早醒過來,才知道……唉……”
何雨柱問道:“就是說最後一次是在昨天晚上飯桌上?”
何雨柱又看向劉海中的老伴,只見她也說道:“我是昨晚睡前,給他掖被子,那時他睡得正香,可誰知道,早上起來就……”說著又嗚嗚嗚哭起來。
何雨柱又到劉海中家裡,他看見劉光天還打著石膏躺在床上,便問道:
“光天,好點兒了嗎?”
劉光天點點頭,說道:“柱子哥……呃,何警官,我這傷已經不疼了,就是大夫說還沒長好,不能用力,一用力會再斷開的。”
何雨柱點點頭,問道:“你最後一次見到你哥是什麼時候?”
劉光天想了想說道:“昨晚吧,不知道具體幾點,不過應該是四點多,他起身上廁所。我被他吵醒了,迷迷糊糊看了他一眼,就又睡了。”
何雨柱好奇地問道:“你怎麼知道是四點多?”
劉光天不屑地說道:“劉光齊跟個娘們兒似的,上廁所不願意讓人看見,每天都趕早去拉屎,就怕跟人家撞見了,他覺得不自在。”
何雨柱又問了劉光福,劉光福這時還是個七八歲的孩子,沒問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