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回到家,不顧被聾老太敲得發青額頭,坐在桌子上小心翼翼地用膠帶纏著眼鏡腿。
楊瑞華在一旁抱怨道:“老頭子,不是我說你,你就不該貪那兩個雞蛋,這下倒好,賠了夫人又折兵!倒貼了五萬塊錢進去!”
閻埠貴先是小心翼翼地把眼鏡放好,然後一拍桌子,喊道:“少說兩句吧!我這兒也心疼著呢!”
楊瑞華出主意道:“老頭子,要不咱們找找柱子吧,他們這算敲詐勒索吧?”
閻埠貴眼睛一亮又瞬時黯淡下來,說道:“不能找傻柱,傻柱那個人,對咱們大院的人有意見!
“咱們幾家打打鬧鬧沒什麼,無非就是今天我搶你個雞蛋,明天你坑我兩萬塊錢,這都沒啥。
“這些事,不上秤,就不是事兒,可上了秤就不止千斤重了!”
楊瑞華一撇嘴,不屑地說道:“我不信傻柱有那麼大的本事!”
閻埠貴有些急了:“你啊,就是頭髮長見識短,你自己想想賈張氏是怎麼死的?”
楊瑞華想著,賈張氏是因為偷作為軍資的炒麵被槍斃的,而炒麵潮是葉雨柱先說的,劉海中搞出來的。
何雨柱提炒麵也是因為易忠海要捆著何雨柱和他一起過年,結果一大爺的官稱也因為這個丟掉了!
你別看閻埠貴這麼窩囊,雖然他有把柄被易忠海攥在手裡,但這一大爺還是他呢!
楊瑞華想到這兒,不禁後怕起來。
閻埠貴這才意味深長,一副早就瞭然於胸的表情,說道:“現在想明白了吧?得罪易忠海,不過是賠點錢。得罪了何雨柱,他是往死里弄你,還得讓你遺臭萬年!”
楊瑞華趕忙點點頭,說道:“那算了,老頭子,咱們認栽了。你晚上想吃點兒啥?我給你做去。”
閻埠貴生氣地說道:“吃什麼吃,我哪裡還吃得下去!今晚全家都別吃了!減肥!”
這天何雨柱領著何雨水回到家,準備給她做一隻叫花雞,正和胖水在院裡和泥呢。
崔大可拎著一隻火腿、一袋子大米就來了。
何雨柱看著笑嘻嘻的崔大可,開啟【望氣識人】,嚯,頭一次見如此複雜的氣象,那是灰裡透著黑,黑裡帶著黃,藍窪窪、紫不溜秋、青乎乎一片。
給何雨柱都整懵圈了。
“這尼瑪是什麼氣象?究極殺人王火雲邪神也沒這麼雜的氣象吧?”何雨柱想著。
這時,崔大可笑著開口道:“何警官,我早就聽說您的大名了,不過您早出晚歸,我一直沒得空去拜訪您,這不今天見您在院子裡,趕緊過來看看您。
“這是一根雲腿,外加十幾斤大米,您別嫌棄。”
何雨柱也笑著說道:“我們有紀律,不能拿群眾一針一線,你的心意我領了,這東西我堅決不能收!”
崔大可:“瞧您這話說的,這可不是我給警官送禮,這是新搬來的給老街坊的見面禮,您不收,那就是不給我崔大可面子。”
“給街坊的禮?”何雨柱好奇地說道。
“對,給街坊的!”崔大可再次肯定。
“你一家送了一根火腿?”何雨柱問道。
崔大可忙賠笑道:“那我哪裡送得起,不過都送了,到您這兒,怎麼也不能跟他們一樣!你是什麼人啊?
“那是保護我們的盾牌、護衛我們的屏障!
“冬天雪裡來,夏天雨裡去,春天一嘴沙,秋天一腳泥,我……我看著不落忍,我心疼啊!
“你們在外面流血又流汗,我們就得給你們做好後勤保障工作。
“何警官,你就收下吧!你不收,我……我……我……”
說著,崔大可雙眼通紅。
你別說,他這一番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