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笑了笑,說道:“對啊,我就是去上海買的。”
潘玲嘴一撅,說道:“哼!不願意說就算了!”
何雨柱看她把袋子又紮起口子來,就問道:“怎麼不吃了?”
潘玲敲了敲何雨柱的腦袋,說道:“雨水還沒吃飯呢!你呀,不知道怎麼給人家當哥哥的!”
何雨柱笑了:“雨水啊,餓個一兩頓也沒什麼,前兩年都胖成什麼樣了?”
兩人回到四合院,守在門口的閻埠貴看見兩人來了,扭頭就進了屋。
在中院洗衣服的秦淮茹也衝乾淨手,進了屋。
許大茂要出去上廁所,正好看見何雨柱進了中院,扭頭就回後院去了。
潘玲問道:“柱子,你現在都成淨街虎了?”
何雨柱說道:“還不是居心不正,不敢見人。
“我記得以前有個道觀的對聯是這樣寫的:心存邪僻,任爾燒香無點益;身扶正大,見吾不拜又何妨?
“我不是自比神仙,但這些人害怕見我這樣一個正直的人,他們是什麼成分,自然不言而喻了。”
潘玲笑了笑,說道:“有點兒道理。”
何雨柱把小吃給何雨水一攤開,何雨水就抱住潘玲,說道:“謝謝嫂子,嫂子對我最好了!”
何雨柱:“你有良心沒有?這是我買的!”
何雨水:“騙鬼呢?這都是上海的小吃,嫂子是滬上來的,自然是她買的,跟你有什麼關係?”
何雨柱:“不能是她想吃我去買的?”
何雨水:“那我不還是沾了嫂子的光嗎?”
潘玲制止兄妹兩人鬥嘴,讓雨水趁熱快吃,涼了就不好吃了。
何雨水只吃了一個生煎、一塊年糕就不吃了。
潘玲很詫異:“不合口味?不好吃?”
何雨水:“好吃,不過……”
“不過她怕變成胖水!”何雨柱在一旁拆穿她。
何雨水惱羞成怒,回屋去了。
何雨柱見電燈泡走了,就湊過挨著潘玲坐下。
被潘玲推開:“去去去,熱死了!”
潘玲吃飽了以後,便在何雨柱房間參觀起來,她隨意拿起幾本古籍,翻了翻,很快就面紅耳赤的跑了。
還留了一句:“柱子,你怎麼能這樣!”
何雨柱翻過書皮一看,《洞玄子》,哦,那沒事兒了。
唉,看來她對我道家的無上妙法還是存有誤解啊,只好婚後再慢慢糾正了!
何雨柱這樣想著。
隨著四合院各家依次熄燈,何雨柱也收心打坐起來。
而這時,秦淮茹披上衣服走了出來,她走到後院,學了三聲布穀鳥叫。
不一會兒,許大茂也出來了。
兩人來到地窖。
許大茂一把就把秦淮茹摟在懷裡,說道:
“秦姐,我的好秦姐,你可想死我了!”
秦淮茹依偎著許大茂說道:“大茂,姐這個月錢不湊手,你是不知道棒梗正是能吃的時候,前兩年我不好,虧欠了他,如今我想好好補償他。
“結果一下不注意,這個月的錢就花超了,連肉票也沒有了。”
許大茂輕蔑地一笑:“秦姐,你當我不知道呢?
“前兩年你對那兩個丫頭片子,還不是崔大可掏錢?
“可他為什麼只對倆丫頭好啊?
“要不,秦姐你跟我說說?”
秦淮茹使勁推開許大茂,說道:“許大茂,你不是人!咱倆都這樣了,你還欺負我?
“在廠裡他們就欺負我,
“回院子裡,你又這麼看我!
“你讓我一個寡婦怎麼活